“每次接吻都不会换气,小笨蛋。”
景廷渊抿唇一笑,宠溺的眼神凝望着怀中的她,没过一会儿,又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那晚从大剧院回到城堡以后,夏梨被景廷渊关在卧室里足足折腾了七天七夜。
这七天里,夏梨的双脚从未碰过地板,不是在床上就是被景廷渊抱着。
在此期间,她反复昏迷多次,每次醒来都以为已经结束,却不曾想只是中场休息。
七天后,夏梨在午间醒来,窗外金色的阳光照进房间,她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线,缓了好一会儿才完全适应。
她缓缓地放下手,盯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
明明才过去七天,她却有种度过七个世纪般的感觉。
回忆起这七天内所发生的事情,她心有余悸。
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景廷渊,不仅用锁链将她困在卧室,还把门窗全部遮住,让外面的光线无法照进来,彻底分不清白天黑夜。
“唉。”
她轻叹一声,努力坐起身,可每动一下,就有一种全身要散架的感觉。
“做那么多也不怕猝死。”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可别真的猝死在她身上,那她这辈子怕是再也不敢找男人了。
掀开被子下床,刚站立就感觉双腿在疯狂打颤,适应好久才从床边走进洗手间。
她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道,“真想把他给剁了。”
腰疼,腿疼,全身哪哪都疼。
这一切都是景廷渊造成的,她恨不得掐死他。
可惜,她斗不过景廷渊,更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