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遭遇时停的艳鬼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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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舟羞于言说,通灵幻境的后半部分究竟发生了什么。

戒尺,皮带,都没有用上。

是印将军摘了皮手套,用那只宽大的手……扇了他的臀。

“印家不养不成才的后生。”

“你是我的弟弟,自然对你要求严苛。”

这样板正训诫的话语,与之相配的是不容置喙的管教手段。

郁舟泛红的臀尖在男人掌下直抖。

他像只幼兽一样蜷缩起来,被陌生的、异样的快感淹没,眼睫被泪打湿,呜呜咿咿地用脸蛋往印将军怀里蹭。

“嗯?给你上药也撒娇。”

郁舟声小气细:“不要上药……”

印将军语气不赞同:“不涂药怎么会好?”

粗粝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触在娇气的软肉上。

黏腻的白色药膏被手指抹开,细心地来回涂抹,药膏被高热的体温融化,发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误吧聆留思壹午聆午

印将军顿了下,抽出手指,垂眸静看指节上的水色反光。

“你的天赋原来竟在这里?”

郁舟一怔,他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茫然抬头,撞入印将军那双黑沉的眸。

黑得纯粹的眼瞳,平静幽暗,连一丝光都反映不出来,沁着无机金属般的冰凉。

郁舟手臂微颤地支撑起来,被印将军搀扶着站起身。

印将军扶住他的手肘,顺势细看那关节,是漂亮的淡粉,没有一丝色素沉淀。

郁舟微微踮着一点足尖,臀峰也微微上抬,好像这个尽量悬高的动作能起到保护作用一样,避免脆弱之处再被乱碰到。

雪白的衬衫衣摆滑落下来,半遮住那只湿漉漉的、圆翘的臀,单薄的衬衫布料被臀尖顶起明显的圆润弧度。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不论是从臀形还是从颜色上看,都像是一只被催熟的软烂桃子。

见印将军的手垂下去,郁舟慌张去捂自己,声音紧张:“你不能再打我了。”

他的臀已经肿胀酸麻,连大腿根都不敢合拢,只能疏离地微微分着,身下都是细密的热汗,与反光的水迹。

印将军却是低身俯下,轻握起他纤细的踝部,将裤管往他的足尖上套。

“等等,我不穿……”郁舟眼睑边的皮肤还绯红着,鼻尖冒着热汗。

他着急地去把裤管蹬掉,脚心一不小心踩在了印将军的手上。

踩在那只握惯生杀予夺大权的手上。

这个动作真的很不礼貌、很侮辱人。

空气安静了一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郁舟连忙将自己的脚撤开。

“还很湿,要先擦一下才能穿……”他着急地解释,生怕理由不够充分、不够令人信服,还伸手去抓印将军的手,带着人家来摸,“湿的。”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人,显得很可怜,眼神好像在说,你看,真的很湿,我没有骗你。

印将军被他带着手按在那里,求真务实地用指腹仔细抚了两下,感受到更湿了。

印将军没有说话,起身去拿了一张柔软的纸巾给他。

对方不说话,看不出生没生气,郁舟有点紧张地接过纸巾,捏在手里,赶紧去擦自己腿上的汗与水。

他将衬衫衣摆拎起一点,动作局促,草草乱擦了一通。

纸巾一下变得湿溻溻,被丰沛的水浸泡得半透明。

郁舟擦完,鼓起勇气,抬起眼睛,对印将军说:“我不想做你弟弟了。”

“你们家的要求太高,我做不到。”

“但我也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人,你毕竟照顾了我一年多……”郁舟咬了咬唇,“我看你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给你当一年的妻子吧。”

印将军方才骤然冰封的眼神又慢慢解冻。

他向郁舟确认道:“不做哥哥的弟弟,要做哥哥的妻子?”

郁舟还是知道吃苦头和吃甜头该选哪个的,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印将军定定地注视他片刻,目光威严凛然:“做妻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郁舟愕然:“你难道是那种还要妻子干活的人吗?”

“不用干活。但——”

郁舟爽快地打断道:“不用干活就可以了。”

郁舟不懂妻子究竟要做什么,但听同学说过别人家哥哥的妻子过得多么滋润,不用念洋文不用写作业,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然后出门找别的阔太太打麻将看电影。

郁舟不玩麻将,他只是觉得不用写作业而且还能每天看电影就很好了。

他以为这是为自己的未来选了条好路。

他心情轻盈,大大方方地站在印将军面前,任由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

像未受教化的小动物,完全敞开自己任人视奸。

青涩的柔软的。

纤细的漂亮的。

过早就成为他人妻的。

从此印家不再有二少爷。

多了位正经领了证的,年轻的大少奶奶。

此后发生的事都一路朝错乱颠倒的方向发展。

结婚后郁舟才懵懵懂懂明白了妻子的含义。

他终于慌乱无措,屡次找借口,将印将军拒于卧室门外。

从前继兄冷脸,大多时候只不过是罚他多加写字帖背单词。

现在继兄成了丈夫,郁舟真怕自己被抓起来履行妻子义务。

他本来就怕他……稍微亲近一点都能惧得眼里含泪,哆哆嗦嗦。

印将军体谅他年纪小,用很温和的手段教他适应。

郁舟在勉强能接受的范围内可以半推半就,一旦超过底线就会各种逃避。

他一边在外界寻求能带自己离开印家的人,一边心内有鬼地在家里强颜欢笑应付丈夫。

直到某天,丈夫回来时手上沾着血点。

郁舟不安地试探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