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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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说。」

「我想尿尿……我、我去上个厕所再和主人做。」

「你该不会要喷了吧。」

「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让她憋着尿,不许上厕所,并命令她把跪坐的姿势改成蹲姿,两腿大张,这样我就能清晰地看到鸡巴和她的阴户的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每起来一下,骚屄口粉嫩的小阴唇就被带出来一点,再坐下,肉又翻进去。

蹲坐到底的时候我的阴毛总是蹭到她勃起的阴蒂,她张开的腿总是忍不住想要夹紧,她的阴蒂看起来要比平时更大,过度兴奋让它直接肿成了一个小圆疙瘩,我轻轻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又戳又捏,那手感比捏她的奶头还好玩。

没想到此刻她的小豆豆早已兴奋到极点,我只不过是摸了两下,她的十根脚趾就直接弓起来了,脚后跟也抬了起来,变成了踮脚的状态。

我曾经觉得她的那对乳房是她全身上下我最喜欢的地方,现在看来这个观点有失偏颇。

「我摸你两下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看来你喜欢被这样玩啊,那小母狗来自己捏吧。」

她保持着蹲姿,蜜穴里继续快速吞吐着肉棒,一只手掰开馒头状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肿大的粉色阴蒂,她的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哼哼着什么,好像在说一句话,慢慢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我不行我要尿——」我不行我要尿出来了。你是想说这句话吧,阿谭。

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她的蜜洞里泄出,晶莹的淫水不断洗刷着我的龟头,她的双手向后撑,整个身子向上弓起,喷出的爱液甚至有几滴溅在我的脸颊上。

她不再呜呜地小声呜咽,而是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羞耻心和高潮的性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崩溃了。

可惜阴道里的潮喷液依旧不听话地往外泄,完全不受她身体的控制。

一边哭一边喷,眼泪淫液一起流,我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开眼了。

今晚她成长了很多。好学生,学什么都快。

她学会了如何妥协、如何低头、如何抛弃自己曾经执着的道德观。

她也学会了如何做爱,如何尽心尽力地服侍一个男人,如何口交、如何伸出自己粉嘟嘟的小舌头舔屁眼、如何淫荡地娇喘、如何在做爱的时候像个妓女一样放荡。

她也终于学会了如何丢弃自己的尊严,又痛苦,又快乐。

这一切都正中我的下怀。

我不想骂她,不是我素质高,而是我骂她已经骂得嗓子疼了,她真的就是个贱货,她就是个婊子,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还贱的女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贱呢?

她居然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达到了阴道高潮,她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哈哈,她可真是下贱啊。

我应该感谢拉龙吗?

我们就这样做了整整一晚,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能用的姿势,我们全都用了,最后累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直接瘫倒在被汗液和淫水浸透的床上,湿漉漉的床单贴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肤,可我们连眼皮子都不想动一下。

房间内的空气浑浊又难闻,有精液的腥臭味,还有淫水的咸味。唯独茉莉的味道消失了。

这是我和她迄今为止做爱做得最爽的一次。她喷了很多次,我射光了所有的弹药。

从那以后我和阿谭的关系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小熊和小兔子重归于好了,但是这段关系将完全由小熊来主导,如果小熊心情不好,或者肚子饿了,它就会把小兔子吃掉。

我在走廊里打她的那一巴掌算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我不会永远惯着她,她在这段感情里逐渐从高位降到了低位。

失而复得比正在拥有更让她珍惜。为了不和我分手,她必须无时无刻地讨好我。

她知道我是个吸毒的人,她也知道我是个毒贩,可惜她再也没有勇气像当初那样使劲把兔子玩偶摔在我胸口上,然后勇敢地离开我。

她发现自己承担不了离开我的后果。

从此以后,她爱我胜过爱她自己。

有时候被人性折磨也是一种毒瘾。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从而被人性折磨,这是一种不犯法的毒瘾。

我对她的爱对她来说就像毒品,那东西一点也不好,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可是我最初让她尝到了恋爱的甜头,如今又让她体验了分手的痛苦,现在她已经彻底依赖我了,她再也离不开我,我的突然撤退让她乱了阵脚。和我分手,就像戒毒一样难。

我们的恋爱断供了,她开始难受了,所以她寻找我,就像我寻找海洛因。

就因为我是拯救她的那个人,我给了她光明,给了她希望,我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出现在她生命中,我曾经把她像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带她去看山峦之上最壮丽的风景。

再把她重重推下悬崖。

她在坠落的过程中挂在了一棵树上,她没死,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恨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那个曾经救了她的人,所以她求我再救她一次。

只有我能救她,只有我才是她唯一的解药,殊不知这是以毒攻毒。

原来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并非高不可攀。你只需要让她中你的计。

你要让她既怕你、又恨你,并且无时无刻地离不开你,但她在特别需要你的时候还找不到你,让她和亲友们疏远,从而在社会中孤立无援,最好你的存在还能弥补她的某个弱点,走到这一步,她就非你不可了。

我曾经是除了她奶奶之外和她最亲密的人。

可是我突然消失了,我突然从她的世界里抹去了,那些甜蜜的爱恋就像海洛因的尾巴,那些幸福的泡泡,突然一连串戳破了,泡泡的肥皂水飞溅到她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她好不容易缓解了不适,猛地一睁开眼!

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片抑郁的蓝,就像她刚做完眼保健操后看到的世界。

她真想和我重归于好,和我再一次吹起幸福的泡泡。哪怕是毒泡泡、吗啡泡泡、冰毒泡泡、海洛因泡泡……她都愿意。

只要这份幸福是俄切给的,就好。

她以为这代表着痛苦的结束,其实她人生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阿谭就是在2002年的夏末开始失去自我的。

遇人不淑,自断前程。

和我这样不堪的人在一起,到底有什么好呢?

可惜她已经没得选了。

我们在傍晚才醒来,起床后她带我去了她家。奶奶周末去姑妈家了,家里就她自己。

许久没去她的房间,粉色小屋看起来似乎没那么温馨了,这里弥漫着一股阴郁的气氛,我可以「看」到。

还记得那个机器猫氢气球吗?阿谭居然还留着它。

氢气球的气早就漏光了,它再也不耀武扬威,再也不能致我于死地,它从立体变成平面,泄气成了一张薄薄的塑料纸,蓝色脑袋皱皱巴巴,被阿谭像贴海报一样贴在墙上。

真可笑!你不是说好了要保护你的小主人吗?

不只是那扁平的机器猫,那些我曾经送给她的礼物,都如从前一样静静地摆放在她的课桌上。

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很想我吧。

她的课桌上不仅摆着那些小礼物,还有凌乱的试卷、乱涂乱画的草稿纸、没盖上笔帽的钢笔……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的注意力被她桌子上的几盒药吸引。

我走到书桌旁,看清了包装上的药名,氟西汀、盐酸舍曲林,还有一盒……劳拉西泮?

那桌子上的其他药我不了解,但是这东西我简直太熟悉了。

劳拉西泮,也就是安定片,精神二类药品,我们黑话管它叫开心果,它本是一种起到抗焦虑作用的安眠药,但如果过量服用后强迫自己不睡觉,则会快速释放大量的血清素,带给你独一无二的欣快感,瞬间忘却所有烦恼。

「阿谭,你怎么会有这种药?哪来的?」

看到我有点惊讶的反应,她居然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仿佛是一直在等这一刻一般,缓缓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她告诉我,她得了抑郁症,是她小姨带她去的精神科。

她似乎期待我的反应,在我得知她得了抑郁症之后的反应,我会不会对她多一点关心和爱意。我会安慰她吗?会心疼她吗?会询问她的病情吗?

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很难共情,更何况是我这种早就跳进火坑里的人。我估计我的反应让她失望了。

要我说啊,城里人花样真多,连心情不好都成病了?哪来那么多病。

我事后分析,也许她是故意把那些抗抑郁的药摆在桌子上给我看的。

她也并非把得抑郁症当成一种与众不同的荣耀,那样未免太过幼稚,但她也确实利用了自己的心理疾病,她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从而让我怜惜她。

失恋让普通人抑郁,让本就自卑的人得抑郁症。

阿谭把桌子上的抗抑郁药递给我,告诉我这都是她每天需要按时服用的药,遵医嘱,一次一片。

「狗屁医嘱,」我打断了她,「只有傻逼才遵医嘱,你要是遵医嘱,你那抑郁症永远都好不了,你他妈活该抑郁。」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比心理医生还懂?」

「我当然比医生懂了,我能让你的抑郁症现在就好,你信吗?」

阿谭惊讶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信。但她也好奇,我到底会变个怎样的戏法给她。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突然从药板里抠出来一大把安定片,就着桌子上的那半杯水一口气全喝了。

「你干什么?!你会死的!快吐出来!」

阿谭吓得当场尖叫,脸都白了,一个劲地晃我,我被她晃得直咳嗽,差点没把我呛死。

「你疯了吗??你要自杀吗?快去厕所!快吐出来!」阿谭狂拍我的背。

十几秒后,我好不容易把呛着的劲头缓过来,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对她说:「我没事啊,我好得很啊。」

「这不是开玩笑的!!你得去医院洗胃!」

阿谭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她急得直跺脚,都快要蹦起来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没事。这狗屁东西我都吃一年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人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又没病,干嘛吃药,还吃那么多!」

「因为会爽。」

「你……」阿谭一时语塞,「这是我治病的药,医生都是定时定量开的,被你吃了,我怎么办?」

「你个小气鬼,真抠门啊,我给你买过那么多礼物,吃你盒安眠药都不让吃,哥明天再给你买一盒新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药你可买不到,这是二类黄处方,需要拿着病例去精神科开。」

她放松了神经,企图在我面前表现自己,显示出自己的能耐和独特,可惜她又输了。

「你个傻逼,一类红处方老子都能搞到,这破玩意守宫那里多的是,我都不稀罕吃了。」

「守宫是谁?」

「就是我的老大,我的头头。」

「你的头头也是毒贩吗?为什么他那里会有很多安眠药?」

「那我只能说你在这方面还是个差生。」我把仅剩的四片安定片抠出来,抓着阿谭的手放在她掌心里,再把玻璃杯递给她,「你不是今天还没吃药吗?正好把这四片一口气吃了,你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卖这东西了。」

「我……我一次只能吃一片,我没试过这样子……这……太多了!」

「你到底是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你信我一次,空腹吃,然后强行忍着不睡觉。」

「可是……」

「小母狗。」我捏住她的下巴,「你昨天怎么跟我保证的,你敢不听我的话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几乎是用眼神强逼着她把四片安眠药送到肚子里去。

服过药后,我们一起发呆,等待魔法显现。大约二十分钟后,我问阿谭是否有感觉,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好害怕……」

「你现在有没有一种喝醉酒的感觉?有没有感觉很快乐?」

「我没喝过酒。」

「你跟我来!」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干什么呀?」

我没有回答她,拽着她冲出了家门。

夏夜的晚风热烘烘的,蚊虫也让人烦躁,但此刻我们俩沐浴在温暖的浪潮里,空气就是无形的泉水。

劳拉西泮能给人微醺感,还能打破一个人对于时间和速度的判断。我只用了小跑的力度,就能感觉自己在热浪中狂奔,粗野的风声在我耳边呼啸。

「俄切你别跑那么快……我难受!」

「难受就对了!坚持一下!」

我在她们小区的健身器材前停下,那里有一个供孩童们游乐的大转盘,只是不如游乐场里那般先进,它不通电,需要他人协助才能转动起来。

「你跳上去!」

「这是要干什么?」

「你别管啦,快上去!」

我把阿谭推了上去,她用双手抓住边缘的扶手,「你不上来吗?」

「准备好了吗?」我嘿嘿一笑。

「你干什么呀!」

「开始旋转咯!」

我抓着扶手绕圈跑,越跑越快,快到好像是我长了一双翅膀在飞翔,猛烈的热浪不断冲刷我的皮肤,黑夜开始流动,小区里的大树突然全都长了脚,变成墨绿色的残影,它们把我和阿谭围得水泄不通,再也找不到出口。

我找准时机,用手翻着栏杆猛地跳上去。

大转盘有些老旧了,下方的铁疙瘩零件轰隆作响,我们拉着手,沉默不语,明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还有手心的汗,但是却再也看不清对方的模样,我们俩都变成了永不停歇的陀螺,一切都在天旋地转中渐渐消逝。

「怎么样,阿谭,好玩吗!」

「不好玩……我要吐了!我……我……」

她突然不说话了。

我看不清她,但她此刻脸上的神情,一定和她当初第一次性高潮时一模一样。呆滞、错愕……也许这就是别样的心悦诚服吧。

「怎么样?我算是个神医吧?你现在还感觉抑郁吗?你开心吗?快乐吗?」我没有对她说话,而是对着风声说话。

「我……感觉……非常好……」她的声音好遥远,从外太空飘来。

平日成都的夜晚只有几颗星星,难免有些寡淡,可是今天却非比寻常,一切尘埃都在风中旋舞,夜空中倾泻出一道浩瀚的银河,她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星辰。

我们本渺小,但劳拉西泮让生命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宇宙跟着我们一同旋转。

这是爱恨交加的龙卷风,我和阿谭的身影在风暴中绚烂。

我爱她,但我也想杀了她。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这一天阿谭第一次在我的影响下滥用药物。

安定片,就是她今生接触的第一种毒品。

(未完待续)

***  ***  ***

Hi朋友们,好久不见~这几章阿谭堕落得非常之快,心疼她,哈哈。

写这篇小说的时候,常常会有一种感觉,不是我在构思剧情,而是这些角色们在「告诉」我他们下一步准备要做什么。类似于Tulpa(幻人)的感觉。

这样说感觉听起来很扯淡……但我确实觉得他们是有自我意识的。

拿这几章来说,我猜到可能会有读者觉得进度快,突兀,但是我想说,我常常感觉我劝不动阿谭,她自己非要犯贱,我没办法。如果我强行大改,那好像就不是她了。

阿谭不是被性臣服,而是为情所困,前几章可以看出来,她觉得和男主性交很疼,毕竟她刚破处没多久,在房事方面非常放不开,她不是那种性欲强烈喜欢做爱的女人,基本上前期都是男主提出要做爱,她半推半就地答应。

她可以不做爱,但她绝对不可以失恋。她本来就没那么喜欢被操,只要能跟男主在一起,让她跟男主柏拉图都行。下贱,只是她为了讨好男主、避免被甩的下下策,不知道大家能Get到我的用意吗?当然了,如果Get不到也不是读者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男主用的这招,其实就是Pua技巧中的「反撇」,前期对你特别好,让你产生依赖,发生矛盾之后,甩锅给对方,光速撤退、人间蒸发。

还有就是跟大家说一下,这篇下次更新可能又是很久之后了,因为我想写个几万字的短篇参加征文凑凑热闹……顺便暂时换换心情,感觉悲剧写多了整个人日常生活都有点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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