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那个曾经让我感到陌生又好奇的城市,那个曾经在舞厅的厕所夺走我第一次的女人,我们最后还是相遇了,只不过是用偷来的缘分。
那天她穿着包臀裙子和紧身上衣,黑色的丝袜,深红色的发亮的漆皮高跟鞋,喷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的勾人香水,一看到她这样我小腹就热热的,感觉下体有一团火憋着泄不出来。如果她不是想找我干点什么,打死我都不相信。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天台,眺望着暗潮涌动的远方,女小偷蹲在我的胯下,正认真得帮我舔鸡巴,肉棒上沾着她的红唇印,她眯着眼睛,脸红了,舌头动得好快,总是往马眼处攻击,自己也兴奋地小声哼哼。
舔了一会后,拍拍她的头,她就很识趣地站起来,我让她转身背对我,掀起她的上衣,抚摸她的脊背,再到腰窝,这个我曾经想象专门用来放我拇指的地方,我弯下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舌尖抵在那个小坑里反复摩擦,一只手慢慢移到她的私处,她浑身哆嗦,轻轻地扭着腰。
即使是隔着内裤和丝袜,透明的爱液早就溢了出来。她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
淫水把阴部的丝袜质地浸透地好滑好滑,刚碰了一下就离开,指尖挂着一条粗粗的淫水。
她的阴唇热乎乎的,我伸出舌头,上下舔着她的小肉缝,用舌尖轻轻把那里的逼水挑出来,反复几次,我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却每次都想一个见到新玩具的孩子。
她喜欢,我也喜欢。
我把脸埋在被黑丝包裹的大屁股里,鼻子一整个戳进她的股缝,顺滑的丝袜质感,充满爱欲的咸香味,她不停喘息,主动用屁股瓣蹭了我的脸,这是在鼓励我。
我想把她的丝袜捏起来,但是很困难,骚逼里的淫水已经把她的阴部周围全部打湿了,实在是太滑了,我尝试了好几次,手指都只是在那块骆驼趾状的软肉周围滑动,时不时还陷进那条肉缝里,再加上她被我的手刺激得发情乱扭,丝袜始终紧紧贴在她的肉穴上。
我只好从她挺翘的屁股上入手,手碰到的时候,淫水也沾上了,依旧是太滑了,还在屁股上留下了一条弧形的银丝。
她继续扭扭屁股,娇滴滴地对我说:「哎呀你到底要干嘛啊。」
「等一下,马上。」
「啊!」
我把丝袜捏起来了,猛地一扯,丝袜被我撕开一个大洞,雪白的股间闪着亮晶晶的淫水。
「你很喜欢这样吗?都撕坏我好几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很爽。尤其是看着女人的丝袜被我扯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中间那个被内裤勒住的肥嫩美穴汩汩往外冒着淫水,总是能满足我的破坏欲。可能她也喜欢吧,不然干嘛穿出来见我?
鸡巴大概插进去了一半,我使劲往前一顶,她先是叫,又打了个激灵,当我把手伸到前边想要捏她的奶子时才发现,硬挺的乳头刚好贴在有些发凉的栏杆上。
就好像我第一次在厕所和她的那场交易那样,甚至是同样的姿势,只不过现在的我对于男女裤裆里那点事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笨拙了,她会夸我有长进吗?
我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我问她,你还记得这个感觉吗?
「怎么了,又想被偷了?」她的回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这个频率下,她总是会擡起一只脚,细细的高跟鞋跟轻轻蹭着我的裤腿,照着她的屁股一巴掌下去,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翘臀快速弹起波浪。
这种勾人的名器,真是越操越舒服。
她问我:「你很喜欢在这里做吗?」
「只要是和你,在警察局都行。」
我是真的佩服茉莉。她明明用蜜穴使劲夹着我的鸡巴,臀部大幅度画着圈,逼里的骚水都一股一股往外呲,把我的裤腿都溅湿了,有几滴都快碰到我脖子了,可她居然还能一边看着楼下的状况,一边云淡风轻地跟我对话。
我突然一挺腰,肉棒插到最深处,她彻底站不稳了,身体软成一滩烂泥,止不住地往下坠,赶紧用手抓住前面的栏杆,我就赶快扶着她的屁股和小腹。
「啊!你……干嘛插那么使劲。」
「都老熟人了,你跟我装什么呀?」
「你……不要!不要这样……楼下……楼下……」
「楼下怎么了?操逼又不犯法。」
虽然是这样说,我开始和她一样三心二意,舞厅的歌突然停了,抽插声突然变得很清晰。
我看到警察从舞厅对面那栋楼里押着人出来了,那栋楼是旅馆吗?大概有五六个人,全都被铐着银手镯,好像还有收缴上来的赃物,好大一包。被押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们几乎都是被警察拖着走的,危机来得太突然,大脑还没给身体相应的对策。
茉莉身体的幅度降低了,她慢慢说出三个字:「坐牢反。」
她好像在想什么,「那个白衣服的……正交货的时候被抓了?」
我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觉这样好玩,「你认识?」
「不……啊!不……不认识,见……见过!」
「你信不信……是这帮被抓的人中其中一个人点了其他所有人?他到了地方后用短信通风报信,不然警察没法用这么精确又变动性大的地址抓人。」
「你这么……确定啊?」
小景告诉我的。我差点说出这句话,她夹得太紧了,做爱让我警惕性降低了。
以前的方法是钩子和警察人都提前在宾馆等着,打电话请毒虫去拿货,但是人家也有可能不上钩啊,比如答应你结果人不过去,那就白白浪费警力了,所以后来就变成了钩子人先过去和他们会和,这是为了确认对方给的不是假地址。
在抓人的时候,钩子有时候还要跟着一起被打一顿,这叫做戏做全套,这样你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点的你,你就在看守所里穿着马甲慢慢猜吧。
小景挨过不少打。不过她说有个男警察跟她关系还不错,可能觉得她也挺可怜,每次他都假装打她,她就演得像点就行,但有个女警察每次都下死手。反正我现在知道那个女警察是谁了。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茉莉摇了几下屁股示意我继续,我突然在她耳边特别认真地说:「其实我是钩子。」
她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用力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她大喊,「神经病啊!」
「别掐了别掐了!疼!」
我觉得这样很好笑。对于毒虫来说这个玩笑真是百试不厌。飞仔跟我说他曾经有个炮友,他们在做爱的时候那女的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我是钩子,这一下把飞仔鸡巴都吓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