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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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那样双手紧缚,下意识微微昂起同样被遮住眼睛的漂亮脸蛋,唇瓣翕动又轻又小声地呼着爱人的名字。

起初叫的很坚定。

但迟迟没能等来回应,让他绵柔的嗓音听起来越来越可怜无助。

以至于安白白终于不得不开始紧张,心跳下意识开始加快。

一旦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就开始变得格外灵敏,渐渐地,他好像能察觉到男人扫荡在他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身体不自觉开始紧绷。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求证,就觉耳垂一痛,随即一个温热shi滑的东西便卷钻了进来,烫得他整个人都是一哆嗦,晚宴刚刚找过刺激的身体几乎瞬间来了感觉。

然后这人便不再吝啬触碰,甚至没脱他的燕尾服外套,只是从背后一伸,便将大手没入了衣摆精准找到了埋藏在底下的糖果,指尖拉扯的第一个动作就让安白白忍不住惊叫出声,但男人根本不管,只是用力地刁难着这块微微鼓起的软肉。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玩狠了的缘故,少年平坦的小胸脯明显不复从前,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那点仿佛奶油质地的雪白从指缝里挤出来。

尽管安白白心里已经再次确认了这人绝对就是莱特,可感受上好像总因为他的沉默,和忽然变得有些粗暴的行径,开始出现了些微的差别。

那时的安白白还不懂这个放在小情侣间叫做角色扮演。

只知道自己就好像真的在被一个陌生的入室危险分子欺负,整个人都在莫名的情绪渲染下异常敏感起来,甚至莱特只是毫不怜惜地按着小小白一顿动作,都没有用手指,就直接异常顺利地让小莱特上班开始了工作。

才刚到岗就是泥泞一片。

有之前晚宴二楼弄得太深清理不干净残留在里面的,也有刚刚不要钱一样疯狂流出来的,羞得安白白布条以外的脸直接就要红爆炸了,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好这一口,被莱特从背后拉着手进得又急又深,月退都软了,没有着力点,便只能侧身靠在墙壁上,身子不自觉地往下沉。

可莱特也不像平时一样扶他。

而像是今天在隔间里对着镜子的那一通,让他爱上了从后面握住自己膝窝的动作,捞起他的两条月退便就着这样悬空的高度,重新按到了墙上开始小莱特的新一轮劳作。

不仅一点没因为重量觉得妨碍,反而还能更近一步挤上前去,直接绕过膝弯,同时粗鲁地对待小小白,那两边一起近乎不讲理的蛮横,很快就让小小白在男人的大掌中掉了金豆豆,可就是这样男人也没停。

以前莱特多少让着他点,看小小白认输了,怎么也会放他休息下。

可今天这人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完全不知道体贴两个字怎么写,前面依旧是配合着小莱特维持着高饱和的工作,不管安白白喊什么,都风雨无阻找到那个小小的宫叩上,双的安白白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更是早已就被泪水浸湿,唯一剩下的力气就是喊莱特宝宝求他放自己下来。

加上晚宴楼上的那几次,他是真的从没这样高强度过。

但这人仿佛铁了心要装聋作哑到底。

不仅没听半个字,反而将他箍得更紧,像是连那个小口都没办法让他满足,一门心思要连着小莱特直接把工位搬到里面去,甚至拿手按住了少年已经鼓出形状的小肚子,几乎才刚一用力,安白白便马上昂起脑袋痉挛着不行了,一阵猛烈缩紧,绞得小莱特也终于酒足饭饱,松开闸关得以停歇。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没有锁结,直接弄完就结束了。

但安白白那时已经无暇思考这些。

因为他抵着墙面,整个人都脱力仰躺到男人的肩膀上。

小小白更已经不是掉几颗金豆豆那么简单。

而是眼泪开了阀,几个喷溅便淅淅沥沥直接哭成了泪人,弄得墙面和两人身上乱七八糟,衣服裤子全湿了,安白白直接吓都吓死,以为自己是失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劲骂莱特刚刚不听他的,不肯停下来。

但终于肯解开他身上布条的男人。

和他想象中游刃有余或是计谋得逞的模样很不一样,立体的面部轮廓上眉眼深深,瞳孔已经摘下黑色美瞳,变回了原本的橙红色,闪出些明亮到奇异的情绪。

莱特几乎是一把他从墙边抱到沙发,便不住地开始俯下身吻他,不仅没觉得小小白弄出来的东西有问题,甚至低头想要一路顺着全添进去。

看的安白白人都要炸了,羞得指节都变成粉色,抓着莱特的头发想要给人推开还没有力气,只能是被添的整个人又开始发抖,好半响才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干什么,不脏吗!”

结果莱特像是疯了:“不脏,是香的。”

“你现在好香宝宝,浑身都是香的,真的很香,我好像有点发晴了。”莱特说着便想让他再坚持一次。

但小小白都已经哭的只剩水了。

安白白怎么可能还能来,抱着自己胀得不行的小肚子就开始往后躲。

而且少年现在是真的相信莱特说他发晴的话了。

因为男人这时望下来的眼神太不寻常了,明明之前在晚宴上还冷静自持,这会儿看他的眼神却只剩了狂热,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

那种暴戾的,疯狂想要将他拆吃入腹充斥着占有和迷恋的野性,肉眼可见在这双橙金色的兽瞳中疯长蔓延。

安白白确信只要自己答应了一次,莱特就肯定会来第二次,第三次,要是平时就算了,但今天他是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所以少年眼泪涔涔便开始尝试和人打商量,问他用别的地方行不行。

结果莱特原模原样就把这句话还给了他。

安白白那会儿还以为是两人的协商达成了一致。

一开始看男人穿着那身已经变得凌乱的正装礼服,老老实实对着他打小莱特,腕骨突出,青筋盘踞,还看了个头昏脑涨,被涩的脚指头都要蜷起来。

尤其是这人的领针,还戴着那个形状非常像小蛋糕的红宝石小皇冠,整个人就跟写了他的名字一样。

安白白看他额间冒汗,克制得十分艰难,一个没忍住便伸手搂住了这人的脖子亲上去。

那一下是给小莱特成功松了绑。

但少年完全低估了男人口中发晴的威力,小莱特休息的时间简直短得离谱,马上便重新打卡又准备上岗。

可这一次莱特却不再去搭理他了。

而是认认真真抱着人嗅闻少年身上的味道,觉得衣服碍事便将衣物剥了个干净,脖颈、胸脯无一遗漏,红痕和打标记的牙印密密麻麻斑驳成一片。

最后少年身上每一点小小白的泪渍都被他添进了肚子里。

然后安白白才知道先前莱特把他的话还给他是什么意思。

用别的地方,不是用自己别的地方,而是用他别的地方,比如进去不用小莱特,但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

之前用狼的形态做这种事也就算了。

现在换成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这么大一个大帅哥,再找小小白收过路费,还要拿手也闯进来,就又是另一种冲击了。

让他别欺负小小白,他就把手抽出来,开始欺负后面。

安白白真是感觉自己被添得人都要化了,完全想不通这人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的晴,不去弄自己,反而又弄起他了。

商量来商量去,还是他遭罪,商量了个寂寞。

就好像自己真的很香,这人光是闻着那点味道,看着他吱哇乱叫就能解渴。

安白白昨天就觉得自己第二天绝对又要请假了。

甚至他也没指望莱特能准点睁开眼。

自己便在自己的意识弥留之际,特地订了个闹钟,怕两人直接在这片狼藉里睡死过去,被前辈们找上门。

结果第二天他被闹钟叫醒。

发现自己不仅没在沙发,已经清清爽爽睡在被子里,整个人还意外地精神充沛有活力。

他尝试下床走了两步。

除了身上看起来惨烈点,剩下居然真的没事,腰也不酸,腿也不疼。

甚至他还专门在通讯上又确认了一遍今天的日期和时间。

真的真的只过了一晚上而已!

安白白都惊了。

等他从卧室出去。

客厅里大概是男人晚上特地收拾过,已经看不见他们昨天荒唐的痕迹,沙发、墙壁全都擦洗干净,散落一地脏污的衣服也都丢进清洗的机器里。

入眼过去整整齐齐。

只看见一只裹着薄被,侧睡在沙发上的巨狼突兀躺在那里。

此刻少年出来,大狼也背朝外一动不动。

安白白只当他又是在睡懒觉。

因为偶尔莱特也会溜一下自己的兽型。

这会儿少年看他被子盖得好好的,便没有叫醒,率先进了厨房准备做今天两人的早饭。

可结果等他全部做完端上桌,莱特居然也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点没有被动静吵醒,要醒过来的迹象。

安白白趴到旁边。

拍了好几下巨狼都没反应,再仔细伸手一探星兽毛茸茸的耳朵才惊觉,这是发烧了!

安白白立刻便开始摇医生来他宿舍。

摇完医生不放心,又把亚伦也叫来了。

不过亚伦一来,弥尔肯定也会跟着来。

眼下医生拿温度枪在巨狼耳朵上一打,就确认是发烧无误了。

但导致星兽高热的原因有很多,他们得抽血去化验检测。

为了方便照看,建议先从宿舍带去三楼之前准备的饲养馆里,扎上退烧针再说,不严重就可以不用费劲带去楼下的安置室。

毕竟搬动这么大个星兽也不容易。

这时候的弥尔已经知道亚伦混血,混的就是狼血。

只等医生看着他们安置完毕,扎上针带着血样一走,马上站在饲养馆里问了:“有什么头绪吗?”

亚伦其实有。

不过不是病情方面的,而是他们如果实在搞不定可以找谁来解决问题。

所以他只是摇头。

反倒是安白白看起来似乎是有话想要和他说。

于是差不多等到上班的时间。

亚伦这个家庭主夫跟着弥尔离开没多久,便又自己转了回来。

安白白果然一把给他揪住,小声问他:“你,能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亚伦起初以为说的是阻隔剂出了问题,问他能不能闻到狼的费洛蒙。

结果他仔细一闻。

明显又不太像,是安白白以前最开始的那种味道:“好像是有。”

安白白有点紧张:“莱特昨天给我说他发|情了,那高热也是有可能的,但这不太对。按照莱特之前体检报告上的骨龄来说,他早就过了会被诱导发|情的年纪了,你觉得需要把菲尔德他们叫来吗?”

如果亚伦不是个半吊子,这会儿一定能直接回答安白白的问题。

但他是。

所以他的重点直接歪了,张嘴一句就给安白白说了个双颊通红。

“你们频率高吗?菲尔德说如果频率很高的话,也有可能进入假性发|情,需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