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酸了的话。
用别的,也对吧?
他小心翼翼抽回被公子咬出血的指尖,与那薄唇连着一丝银色的线,陆煜行低头吻了吻自己的指尖,俯身卸下肩甲与护腕。
随后低头,舌尖舔舐了唇角,也含住了白御卿的舌。
——
白御卿只是觉得飘飘忽忽的,他想自己只是晚上喝多了烫,大抵是想如厕的。
他依稀梦到有人抚摸了他的唇角,缓解了几分燥热,带来冷戾的寒气与柔和。
白御卿觉得,不够。
那被他狐狸牙咬着的指尖离开,白御卿睡梦中蹙着眉尖,呜咽一声似是表达不满,可下一秒,便猛然感受到一股极致的炽热裹着舌。
太烫了,也太软了。
水声混杂着男人低哑深沉的呼吸,陆煜行指尖将发丝勾起到而后,也深厚地低头,再起来。
——喉头有点疼。
但他只是餍足弯着眸。
……好甜,好香,好腥,好满足。
陆煜行就是条疯狗。
白御卿自己养成这样的。
他鸦羽一般的睫毛垂下,打下一层晦暗的阴影,漫不经心想着,下颚酸痛得彻底,偏偏他的抬头低头愈发急促。
猛然,一双如玉的手抓住他的发丝近乎狠戾地往下扣。
“唔——”
陆煜行瞪大双眸,瞳孔紧缩,感受着喉头撕扯的疼痛与涨,然后一瞬间——
“轱辘轱辘”
尽数吞咽下去,却因为生涩而呛得他呼吸发颤。
“咳咳咳咳……唔,咳咳——”低头咳嗽着。
发丝近乎被狠戾地抓着,头皮发疼,陆煜行低声咳嗽,指尖拭去唇角的残余,喉头依旧火辣辣疼,他的双眸发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小心翼翼抬头看。
……被公子发现了……吗?
他抬眸看见了,近乎是玉狐成精的飘渺一瞬。
月光从白御卿背后的窗户透进来,逆光而下,他俊美绝尘的如玉脸庞飘渺又朦胧,双眸漠然恍惚垂着,没有什么情绪,双眸宛若水中月、天上雪。
他的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抬起发丝,发丝又顺着他的指缝溜走,里衣裹不住胸膛的白皙,露出锁骨。
而——另一只手,近乎狠戾地揪着他的头发。
“公,公子……”陆煜行哑着嗓音想要辩解一下,可话还没落下。
扯着他头发的手,猛然把他往下一按。
“……继续。”
公子的嗓音很薄,很哑。
“唔——”
陆煜行口腔呜咽,却怔然抬眸看着他。
他的公子皮肤泛着红,双眸也恍惚朦胧,像是……梦中一般。
……没被发现吗?
陆煜行有些失落垂下双眸,鸦羽一般浓郁的睫毛打下一层晦暗的阴影,却愈发卖力,可是他刚刚睡梦中安分的公子,如今在药的支配下,却带着几分支配感,近乎是没有丝毫情绪地把他的头往下压。
喉头好疼。
……好爽。
又一次无休止的呜咽,陆煜行这次熟练了很多,近乎贪婪地咽下,然后猛然被他扼住了下颚,力度大到疼得陆煜行抬头。
黏腻的口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白御卿的手指,玉狐仙的眸色依旧凉薄如水,指尖抹去陆煜行唇角的污渍,又是哑然薄冷的一句。
“……继续。”
陆煜行听话低头,凌乱的墨色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与侧脸,又被口水黏腻在脸上,显得几分温驯的可怜,眉目之间的冷戾尽数消失不见。
他恍惚在酸痛到极致的下颚与喉头之中,想着萧涟涟说过的话。
“++++”
……
七次?
……以后会说不了话吧。
因为每次都太久了。
陆煜行的动作已然熟练,他素来是个天才,习武、练毒、杀人……学得透彻,这个也学得很快。
他能从公子的颤抖或者一瞬的僵硬之中举一反三,哪怕喉头发痛又颤抖,却也依旧虔诚、温驯低头,甚至因此而餍足眯起双眸。
公子……
公子……
公子……再给我一些。
男人浑身颤抖抽搐,仅仅只是低头之间,被他掐住脖子就又——
公子……
公子……
陆煜行闭上双眸,蹭了蹭他的手掌,喉头溢出一丝呜咽,眼尾也落下一滴泪,不知是心理还是生理,只是晦暗狠戾的眸子被水一般透着。
……好喜欢,公子。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你爹的陆子哥在吃newnew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