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慢下来，“宝宝想不想下来？”

尤黎大脑已经迟钝，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哆嗦地点点头，点了第一下后，又变成了拼命点头。

019低声，“那得宝宝自己想办法了。”

他语气平静，里面的意思却极其残忍。

尤黎泪涟涟的，呆呆地向下看了一会儿，好久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可以干什么一样。

他挂在019臂膀上的膝弯用了用力，费劲地忍着那里的酸软和快翻过去的眼，动了一会儿，又松落地大口呼吸。

好不容易才把另一条腿也支在019另一边的肩颈上，少年努力地将大张着的腿心正对着人的面，他掉着眼泪，好不可怜。

“不要它……不要它们。”

“要谁？”

019光是张口说句话，都快吃上，他不动声色地问，静静等待着。

尤黎垂着脑袋和视线，晕乎乎地吸着鼻子，很慢很慢地讲，“你，呜要你……”

呆呆的，玩傻了一样。

“要哥哥，要老公进来。”

“好宝宝。”

019终于松开手，任由它掉到地上，从缓冲垫滚到水泥地上，他抬着眼，摘着手上的尼龙手套，开始解尤黎身上的粗麻绳。

等终于解开后，尤黎也被他稳稳抱住。

少年就像一只蝶，落进他的怀里，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还在哭。

尤黎身上都留着红痕，他的身体很敏感，一点力都会留下印子，疼倒是不疼，但酸软是避免不了的。

他抬起终于能动的手臂，死死抱住了019的肩颈，后怕的情绪上涌，被面对面托抱着，就这么被进去时都不敢动一下。

“呜咽”声全埋在人脖颈里，脸怎么哄都不肯抬起来，只偶尔会哆嗦抽动几下。

是高兴到了。

019抱着他，就这么往外走，从地下室到二楼的主卧，要爬两层楼梯。

他怀里抱着一个人，就像拿着一个套具一样轻松，根本妨碍不了他一点。

受苦的只有尤黎。

等终于到主卧时，他都快趴在019的肩颈上晕过去了，被人托着烫红的脸抬起来时，眼睛都虚虚闭到一起。

得掀开他眼皮看，才能看见里面还在颤缩的眸子，019一松手，少年的脸就会重新松软地掉到他肩上。

019进了浴室，扯过厚厚的浴巾铺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才把尤黎半放进去，护着人的背吻上去，低声道，“水倒是流得欢。”

他拎起少年的腿看了几眼，又＊进去。

放下来后又抬手抚了抚尤黎现在一点不瘪的小肚子，用了些力揉按着。

少年很快又“噫呜”两声，被人故意让他之前在地下室当“花洒”时没撒完的，全都抖了个干净。

天可怜见的，尤黎就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

他一向很爱干净，怎么说也不会在情//事里做这种事，偶尔的几次也是实在被弄得忍不住了。

可现在尤黎的意识完全在混沌中，他的身体被完全支配掌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做了什么。

只是下意识摇着头，往后躲着，又被掐着后颈拎回来，晕乎乎的脑袋里只剩下只害怕着一件事，怕他的肚子就这么被＊穿了。

好可怕。

“不要揉，不要……”

呜咽里夹杂着微弱的求救。

019让他歇了一会儿，但在台面上做得实在不舒服，又抱起人把人翻过来抵到墙面上。

二楼的浴室里很快又响起少年的抗拒声，哭声愈发惨厉，隔音不好的话，站在一楼都能听见。

幸好这栋小洋房有着后院花园，周围都被木栏围了起来，公路上也很少有车辆驶过，洋房之间的间隔也足够远。

玩得多开都无所谓。

后悔和害怕的情绪涌上了全身，在地下室被吊着的时候恐怖，尤黎没想到被放下来之后更可怕。

他甚至不敢低下脸，怕看见自己凸起的肚皮，噫噫呜呜地哭个不停，怕得只打哆嗦。

019手一摸，底下又全是水。

他气息不稳着，“宝宝爽飞了怎么也哭这么厉害？”

尤黎的胳膊和手挥着，指心被一旁的淋浴打痛之前及时被019攥住，却没阻止到一旁的花洒直冲冲浇下水。

他根本没工夫去管，只来得及抱怀里的少年换了个方向，面对面抱起来避开。

这下好了。

019的脖颈和脸，甚至头都被尤黎拼命推拒的手打了几个巴掌，他双手把着人的腰和腿肉，只能无济于事地堪堪仰脖。

“宝宝，松手。”

019嘶了一声。

尤黎的指心攥住了他后脑的黑发，往下扯着，在剧烈的起伏中根本听不见人在说什么。

只拼命地收紧手心，过了不知多久，才松松搭落下来。

肚子都被灌了个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