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的黑手套再没什么相隔开的触感。

但一个文件还有下一个文件，一个签署还有新的签署，光是一份合同就有无数个需要前面的地方。

尤黎小小地把自己玩得吹了一次，又因为一点都不高，有些难受地埋在人脖颈里掉眼泪。

他假哭了一会儿，见L不为所动，又小声问，“那，那摘了手套是不是就可以？”

钢笔尖这才停下。

“不行，也脏。”

“BB听话。”

尤黎瘪瘪嘴，很委屈的，“我不脏的，我每天都洗两次澡，也不怎么出汗的。”

L否认，“系我污糟，唔系呢。”

是我脏，不是BB脏。

虽然一路在外没有脱过手套，但手一直被裹在了里面，生了多少细菌也犹未可知。

L抬手，覆在少年的白丝袜上，“再忍忍好不好？”

尤黎掉了两滴眼泪，“那，那还有多少了？”

L拿给他看，“不多，就两份了。”

甚至还帮尤黎写了一份全英文的录入申请，虽然有后台关系，但该有的场面也都不能落下。

他们一向很少在现实世界动用“特权”，类比如阿斯加德的神力，ll型世界能改变时间的节点，至高神的神格，希腊神话里恶魔撒坦之力，就连019的枪械也都在地下室放着，没有拿出来过，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他们更像是在平凡普通的，一如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小尤黎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后，对自己的基因和身体一无所知地平淡、却因为时不时有他们的陪伴，还算幸福地活着。

尤黎看完了，才抽抽鼻子不哭了，“今天，今天可不可以？”

L目不转睛，“BB点感受？”

宝宝什么感受？

尤黎自己想了想。

“比之前好多了，但是还是有点想，所以不可以闷在家里，要多出门对不对？”

外界的目光和空气都会让尤黎下限提高，不会让他和在家里一样，想要就缠，想说就说了。

“也不痛了的。”

其实也没怎么痛过，就是尤黎一直有些站不稳，坐着也难受，尤斯坦说不会让他受伤，就当真没有让他受伤。

尤黎难过到现在，是真的酸得不行了。

他抱着人的脖颈，面对面骑着，腿心打着圈，跟让他馋得不行的顶端揉着。

自己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指心都急得笨拙地绞到一起，解了好一会儿都没解开，但看L没有阻止他，动作也更快了。

嘴里还在黏黏糊糊地说着。

“可不可以？”

“唔呜——”

终于解开，骤然弹跳后被重重自然鞭到正中，尤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贴面被烫得哆哆嗦嗦的，脸也仰了起来。

他是真的想了好多天，旷了好久。

他自己跟它玩。

L半护着他的背，“BB，唔可以食。”

他见人已经“口水直流”快听不清他讲话了，又换回语言，“没有做清理，不能吃进去。”

“BB真的想不是不可以，但能不能做到不偷吃？做不到今天就到此为止。”

一个条件，也是一根吊在尤黎面前，他差一点就能吃到的胡萝卜。

他像看到了饵料的小鱼，非常想一口吞进去，但乖乖在水里待着等一等，水面就会被游客洒下大把饲料。

足够他吃个滚圆。

“好，好……”

尤黎忍着，泪也忍着。

这完全就像是一个给小Puppy的巴普洛夫试验，将一块肉就放在尤黎面前，看他能不能忍住在master不在的时候不偷吃。

忍住了，就会有大奖励。

忍不住，就只能饿肚子。

一时的饥饿和长久的饥饿尤黎当然知道选谁，但是煎熬的等待里，任何一分种都是对意志力的挑战，任何一秒都可以摧残他。

他只能一下撑着L的肩颈，直了一下，又紧紧贴着小小地晃，好几次都擦过缝心。

呜……怎么会这么棒……

但，但他可以忍住的，他可以……

尤黎鼻尖都湿了，眼睛也都发直，过了很久很久，才听见一句。

L温下声，“BB好叻，俾我睇睇？”

宝宝好棒，让我看看？

他早就能放下钢笔，却还是等到现在，多数了半小时，才托抱起人。

少年被放到书桌上，他大大敞开，掉着泪看人。

L撑在他身上，俯下身，因为一直空不出手，他身上的黑风衣和黑毡帽都还在身上。

黑手套也没有摘，衣冠革履，一丝不苟。

面前却是一件粉得湿透的蕾丝蓬蓬小短裤，L弯下身时都能闻见沁出一点的汗和香。

男人复古的黑毡帽垂落下来，遮住了少年敞开的正中，让人看不清帽檐下究竟在做什么。

只有不停的渍渍水声响起。

黑毡帽都被少年忍不住蜷缩起来的腿夹住，他全身都松软下来，时不时才“呜”一声，陷入进这个似乎让他泡在温泉里的提前准备中。

而L边不停，边伸手抽出书桌下的柜子，拿出一盒东西，头都没回，就这么单手撕开包装，从盒子里勾出一小个透明膜，唇舌一边动作，手一边在缓慢展开。

那是尤黎这么多次了，都没有体验过的防护措施，甚至拿给他看，被男人j了那么多次的他都认不出那是什么。

明明只是一个by套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过几天再把文名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