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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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城的屏蔽药是个很坑爹的东西,这类药有是有,但会根据不同的宿主显现不同后遗症。

尤其是一些体弱宿主,不建议经常使用。

雪辞被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了。

身体的敏感程度被放大好几倍,光是空气的流动都能引起他剧烈的战栗。

更何况还有粗糙的苞米叶,粗糙的皮肤,和粗糙的大手。

屠户直勾勾盯着少年。

他很听话得在家等了一天。

临近傍晚,宋柳过来找雪辞,随口提了句苞米收好了没,他便背上竹篓去了苞米地。

直到天色暗下。

他并没有收割完,注意力都在村口。

村里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所以一有车开进来都会引起注意。

他跟着车追过去,很快车就在雪辞家门口停下。

里面出来一群人,阿辉知道来者不善,于是回到村头等着雪辞。

终于等来了陆家的车。

他就这么把慌里慌张的雪辞拖到苞米地里。

幸好现在安全了。

可雪辞身上好烫,又香又烫。

衣服也被不太规矩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手指不停蹭着衣领,像是被热得喘不上气。

可似乎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他看到雪辞急得快哭了,半阖上的眼睛湿润润,坐在他怀里不停地动。

屠户并不知道从刚才开始涌动的躁热是什么,只是觉得雪辞好像很难受。

很热。

他伸手,用体温更高的手指,去帮忙扯开雪辞衬衫的扣子。

屠户常年跟牲畜打交道,力气大,明明有所收敛,却依旧把雪辞的衬衫扯坏了。

扣子飞到空中,弹到苞米上,又掉落在坚硬的地里。

“阿辉……我、我有点渴……”雪辞断断续续说着什么,胸口已经露出来,唇瓣张张合合,散着绵密浓烈的香气。

好香……

屠户身上的肌肉紧紧绷起来。

苞米之间紧紧挨着,密不透风,空间本就狭小。

阿辉徒步掰断了两棵,那些叶丛才无法蹭到雪辞。

月光下,他能看到雪辞的脸,眼神并不清明,迷离懵懂地朝他看着,盈着充足的水雾。

男人像是没有进化的原始物种,并不懂雪辞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调情。

他被脑子里最根本的想法驱动。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地上,不让雪辞身上弄上灰尘。

只是雪辞身上依旧被弄得很脏。

……

苞米地里软香一片。

直到不远处的天际线开始发白。

屠户额角的青筋还未完全褪去,用仅剩的也不知道被溅上多少液体的衣服将雪辞包裹严实,背上,一脸满足的回家了。

他并没有回雪辞家里,害怕昨晚那些人还在附近守着,于是便把人带回自己家。

阿辉一个单身汉,家里只有一张床,回来之后立刻烧了热水给雪辞洗澡。

换上他最干净最新的衣服。

不过他的裤子雪辞完全套不上去,最后也只是穿了件很宽大的长袖,衣角一直挂到了大腿根。

遮住了一身透粉的莹润皮肤。

雪辞似乎在做梦,偶尔身体还会哆嗦两下,阿辉手忙脚乱,最后找了家里最合适的被子给人裹严实。

雪辞的呼吸终于绵长。

哭过好几次,眼皮都是粉的,睫毛潮润,卷翘。

像一个漂亮洋娃娃。

阿辉一夜没睡,可此时一点不困,跪在床边,视线一直落在雪辞的脸上。

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节被卷密的睫毛挠得痒丝丝。

房间很安静。

他收敛了呼吸,面瘫似的脸上终于露出类似满足的表情。

比起村里各家的家长里短,阿辉的生活很单一,像是对于人们结婚、亲密、生活之类的事情,并没有彻底了解。

只是雪辞有丈夫照顾的那段日子,他的心像是空了一块。

酸涩至极。

太阳逐渐升起,阿辉动作很轻的关上窗帘,随后又回到床边。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自己身独属于雪辞的味道。

被染上了气味。

阿辉不愿意这气味消散,可他知道,等雪辞醒来,看到他身上这么脏,一定会很嫌弃。

男人不太情愿地起身。

去院子里随意冲了个冷水澡,做好早饭,又把脏衣服洗掉。

做这些的过程中他无法完全专心,草木皆兵,稍微有动静就要去房间里看了眼。

瞥到床上隆起那一小团才安心。

*

陆家乱了一夜。

幸好那几个为非作歹的亲戚都被陆修楠逮住,他手里挪用公款的证据足够这群人将牢底坐穿。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主意打到雪辞身上。

兄弟俩知道他们打算绑架雪辞后,脸色阴沉到极致,像是被人动了不能动的眼珠子。

这群人本打算用多年交情和关系挽回什么,可陆家兄弟并没有给他们求情的机会。

看着对面两张同样燥郁的脸,这群人才终于明白——他们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兄弟俩在警局待了半天,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律师,随后马不停蹄开车去了周家庄。

雪辞家里的门是锁着的,陆修楠急躁敲了两下门:“雪辞!”

没人回应后,他下意识朝窗户的方向走,胳膊伸进防盗窗里,对着窗帘猛得一掀。

看样子是个惯犯。

也不知道在这偷窥过多少次了。

赵鹰想到之前在这里看到的脚印,脸色一点点变黑。

但眼下并不是跟陆修楠计较这些的时候,两人确定雪辞不在家后,又匆忙在附近找了一遍,随后去了宋柳家里问询。

昨晚的事情宋柳还一概不知,此时还在准备早饭:“我还以为雪辞昨晚去城里住在你们家里没回来呢。”

她想了想:“不过他可能去阿辉家里吃早饭了,我昨晚去找他,阿辉还守在家里等他呢。”

陆修楠冷笑了声,来不及想太多,跟赵鹰赶到屠户家里。

木门虚掩着,两人一进去就看到院子的挂衣绳上晾着雪辞的衣服。

是昨天在陆家穿的那套衬衫西裤。

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两人都松了口气。

可看到阿辉的身影,他们又觉得格外刺眼。

雪辞被下了药,还一整夜都跟屠户待在一起。

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这回,看着更稳重的赵鹰反而是沉不住气的那个,冷冷盯着阿辉:“小辞人呢?”

阿辉指了指房间,又做出让他们安静的手势。

陆修楠磨了磨后糟牙。

赵鹰的拳头也捏得作响。

两人都嫉妒地发狂,但知道雪辞还在休息后,连吵架都不敢大声。

几人都进了屋。

阿辉还给雪辞做了早饭,放在桌子上,用塑料撑挡住。

这狗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雪辞丈夫了?陆修楠忍不住了,根本顾不上脸面:“你对雪辞做了什么?你不知道雪辞已经答应跟我领证了?你怎么有脸插入别人的感情?”

骂别人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干了什么事。

陆修楠怕会吵醒还在房间里休息的雪辞,声音低了八度,吵架气势上没了,更觉得可笑。

当然,一旁的赵鹰笑不出来,声音冰冷地像块铁,面色阴沉。

“小辞什么时候答应跟你领证了?”

陆修楠差点忘了赵鹰是雪辞前夫这回事。他脸上没有任何愧疚感,理所应当道:“就上次,我挨了一刀那天。”

“小辞说等我好了,就去拍结婚照。”

赵鹰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会这么厚颜无耻:“你不要逼迫他。”

“我们是互相喜欢。”

陆修楠这句话让赵鹰再也忍不住,攥紧的拳头闷闷朝男人深邃的眉眼砸去——

陆修楠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正要反击,门吱呀一声有了动静。

几人的视线齐齐望去,破旧木门打开一条缝隙,里面探出半个脑袋。

见到这么多人,雪辞眉眼诧异,像是想到什么,怔愣几秒后,身体往房间里退了些。

“雪辞!”

“小辞!”

两人终于见到雪辞,一拥而上,阿辉默默跟在后面。

雪辞尴尬地脚趾都蜷起来,他身上的衣服是阿辉的,除了布衫之外什么都没穿,空荡荡的。

他能感觉到兄弟俩的视线落在那里。

“你们怎么来了……”

刚说完,雪辞就感觉陆修楠朝他这边走来,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你先别进来,我衣服没穿好。”

雪辞对于衣衫不整并没有那么羞耻,毕竟大学时他们都是公共澡堂。

可澡堂里大家都在洗澡,都会脱衣服。

跟现在情况不太一样。

雪辞推门板的手指蹭成粉色,强装镇定:“你们是要跟我说昨晚追我那些人的事情吗?”

陆修楠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被雪辞抢先。

“等我先穿好衣服,行吗?”

说话声音都带着绵软鼻音。

陆修楠视线挪不开,点头“嗯”了声。

赵鹰的表情一点点晦涩下来。

雪辞是他的妻子,只会穿他的衣服,可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别的男人的气息包裹住。

唇瓣嫣红,唇珠亮晶晶,鼓鼓的。

那是被用力吮吸才会有的模样。

昨晚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双胞胎兄弟俩的身体都不由发僵,痛苦、嫉妒、不甘……各种情绪混在一起,在心脏深处歇斯底里。

痛苦编织成网,他们的视线像野兽一样盯着雪辞,却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只能幻想着此时此刻,把雪辞身上唯一那件粗糙简陋的灰色布衫撕碎,露出漂亮皮肤上已经肿掉的地方,发疯一样啃咬、吮吸、吞噬。

把雪辞身上的味道重新染回自己的。

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之间争夺求偶权一般。

然而现实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笨拙的屠户走到雪辞跟前,给雪辞找裤子。

屠户找了条最崭新的裤子,找到布条帮雪辞绑在腰间,裤腿挽起好几道。

雪辞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出来,更显得腰肢细瘦。

他的鼻尖在空气中轻轻耸动。

兄弟俩顿悟过来雪辞还饿着,没着急说什么,让雪辞先洗漱吃早饭。

屠户蒸的鸡蛋羹很滑腻,雪辞吃得七成饱,才开始问他们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陆修楠说了情况,问他有没有受伤。

雪辞摇头。

屠户的裤子布料很粗糙,蹭到他大腿上,那里昨晚刚被磨过。

不舒服……

眼睛里的雾气逐渐弥漫。

两人盯着他,没再往下问。

他们不用问就知道雪辞昨晚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他们不敢去想,随后又阴沉沉盯着还在院子里给雪辞刷鞋的屠户。

接下来几天,他们不敢离开,天天待在雪辞家里,加上陆家人也过来一次,开始劝合,雪辞被围攻地差点招架不住。

进度条没涨,也没退。

雪辞被兄弟俩质问,陆修楠问他什么时候去领证,而赵鹰说家具厂快开起来了,能不能复婚。

雪辞被烦得脑袋都疼了。

要想个办法。

让他们找不到自己。

*

陆修楠跟赵鹰依旧僵持不下,兄弟俩反目成仇,但陆家人对此一概不知。

两人一边忙事业一边到雪辞跟前献殷勤。直到有天他们过去,雪辞家里的门锁上了。

疯狂找了一圈,最后宋柳告诉他们雪辞回到老家。

两人问对方要了地址,驱车十多个小时,结果房子是空的,并没有看到雪辞的身影。

雪辞抵不住他们的纠缠,就这么消失了。

……

另一边,雪辞在吃屠户弄的烤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