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小辞你也不想被(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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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辞很后悔。

他原本是不愿意让人看到,结果还不如在外面,傅炀还会有所收敛。

一上车,开到安静的角落里,傅炀就像只没吃过肉的野狗似的,把他压在座位上亲。

唇瓣来回碾磨。

呼吸纠缠。

口腔被凿得很大声,吮吸声和吞咽声都很大。

舌头被用力扯出来,吃了好久。

雪辞发出很细小的呜咽,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唇缝流下来,湿湿答答把整张脸弄得可怜兮兮的。

潮湿、高温。

将所有的理智吞噬。

傅炀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大,从四肢爽到天灵盖。在这之前,他没想到——

跟宋雪辞谈恋爱竟然会这么爽。

……

足足亲到宿舍快关门。

车内发出“啵”一声——

雪辞失神的眉眼终于清明了些许,可却像只小猫似的,把舌头露在外面忘了收回。

连唇瓣的边缘都被啃肿了。

就像是,被亲坏了。

雪辞一下车就往宿舍楼里跑,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直到回宿舍,紧锁上门才瘫坐在椅子上。

腿还是软的。

幸好室友们都在打游戏,没人注意到他。

雪辞并不知道,从他一进宿舍那一刻起,大家就都察觉到什么,视线时不时略过那张脸,和被亲肿的唇。

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

雪辞将湿漉漉的脸枕在胳膊上,吸了吸鼻子。

一旁的手机震动两声。

【别忘记喝水。】

【你刚才好多口水都被我吸走了。】

雪辞脸颊烧得滚烫。

然而傅炀的消息来个不停。

【你好像还不会换气。】

【需要多练习。】

【我这次确实有点过分,你是不是哭了?】

【那我下次吃别的地方?你觉得呢?】

【不回我就当你答应了。】

*

雪辞一夜都没睡好。

一方面是嘴巴被亲得不舒服,另一方面,他害怕自己马上就要履行金丝雀的义务。

第二天上午没课,他躺到中午才恹恹起来。

像是蔫掉的小花。

室友们没敢问什么,只是给他买了午饭和蛋糕,让他好好在宿舍休息。

雪辞正烦恼用什么理由躲掉晚上的约会,傅炀的电话就打过来。

出乎意料,对方要出差一周。

雪辞眼睛一亮,压住惊喜,装出依依不舍的模样:“那你要早点回来啊。”

那头的傅炀恨不得把雪辞装进行李箱里打包带走。他让雪辞不要太想他,自己却一个劲儿地发消息。

雪辞机械性地打卡:【在干嘛?】

下一秒,傅炀就发了张自己裸着上半身的照片。

【刚洗完澡。】

11尖叫地给这些脏东西糊上马赛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宿主并不在意,还很听劝地删掉了。

出差这几日,傅炀就如同开屏的花孔雀,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跟雪辞报备。

消息太多,雪辞乖乖坐在椅子上慢慢看,屏幕上突然显示“宋谈海”的来电。

对方好久没联系他了。

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雪辞犹豫地接起电话。

果然,宋谈海这段时间少了催债的压力,又忍不住去赌了。

手头上那点钱挥霍一空,赌场的人押着他不放人,逼着他打电话给家里人,说不还钱就剁掉手指头。

背景音很乱很杂,雪辞的唇瓣白了又白。

他喏声道:“知道了……”

那头催他要在晚上十点前带钱赎人。

这确实是原剧情的内容。可真遇到这情况,雪辞不禁退缩。

可11说这是关键剧情,不去的话后面的剧情就停滞了。

雪辞下意识想到傅炀。

打开电话,犹豫几秒,他还是给男人打了电话。

很快就接通。

“傅炀。”雪辞的声音无助又依赖,“能不能帮帮我?”

*

下午两点,雪辞在宿舍楼下见到了傅炀。

男人刚下飞机就赶过来,眉宇间带着风尘仆仆的疲倦。

“我会解决这件事,你待在学校里不要出去。”

雪辞跟上:“我也要去!”

傅炀耐着性子劝了几句,可雪辞比他想象中固执太多。

绷紧唇线,他终于还是松了口。

接到电话后,傅炀已经让人将现金取好,两人坐上车,在大路开了半小时,转进一条幽深的巷子。

一地脏污,灰败不堪。

赌场用帘子挡着,表面是一家烟酒小卖部。

气味刺鼻,还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浑身是血被扔出来。

雪辞脸颊瞬间没了血色。

他像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长大、羽翼还未丰满的小鸟,并不适合来到这脏污之地。

唇瓣被狠狠咬住,雪辞紧张地不受控制去掐手心。

却听到一旁的傅炀突然喊他:“宋雪辞。”

雪辞仰起脸。

跟傅炀的眼睛对上。

“害怕的话就牵住我的手。”

*

或许是雪辞做足了心里准备,或许是有傅炀在旁边,赌场里面并不想雪辞想象那般血腥。

他头上被傅炀戴着鸭舌帽,一张小脸遮得只剩下雪白的下巴。

然而就算这样,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可惜身旁的人惹不起。

傅炀从进门开始,就让人紧紧护在怀里,每个眼神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这是一头很护食的野兽。

经过长廊,很快到了包厢里,赌场的人大概是知道傅炀的身份地位,收了钱已经立刻就放了人。

雪辞听到了任务成功的声音,舒了口气。

宋谈海吓坏了,衣服都皱皱巴巴的,整个人气质萎靡,脸颊凹陷。

他对着傅炀露出谄媚的笑,随后又朝着雪辞走过去,却直接被傅炀的助理带走。

“这回放心了?”傅炀按住雪辞的肩膀,将人转过身,“走了。”

宋谈海全程都没机会跟雪辞说过话。

坐回车上,傅炀从车里拿了水,拧开瓶盖递过去。沉默片刻,他突然道:“你要是想,我可以让他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傅炀不想让雪辞被拖累,可他不能代替雪辞做决定。

所以当雪辞含糊地说“谢谢”时,他没有再提:“先送你回学校。”

雪辞想到什么:“你还要去外地工作吗?”

傅炀:“不是被小祖宗喊回来的?”

雪辞被说得脸颊发烫,内心愧疚:“我送你去机场吧。”

傅炀心头一动,满足感涌上来。

没再说什么,他紧紧握住雪辞的手。

傅炀的航班很赶,到了机场已经没什么剩余时间。

他见雪辞没什么精神,伸手去捏脸:“我赶来赶去都不累,你怎么看着比我还累?”

雪辞看着他,喃喃道:“你不累吗?可我觉得你有点累了。”

傅炀眼睛都熬出了血丝,刚想逞强,就感觉怀里一紧。

男人怔愣住。

雪辞抱住了他。

很轻、很软的拥抱。

却是他心脏跳得最厉害的一次。

航班的提示音响起,雪辞松开傅炀,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硬质水果糖:“只有这个了。”

“欠条我会写给你。”

“等你回来,再请你吃棉花糖。”

话音刚落,雪辞就感觉脸颊被轻轻亲了下。

一触即分。

“宋雪辞。”

傅炀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一字一顿,在他耳边缓慢有力响起。

“你是怕我还不够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