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临确实会。

只是这个会……会一点也是会。

而一点显然不够。

当明照临试图直接用中指的时候, 路回当即就是个暴跳如雷，红着眼睛骂人。

他就说明照临不会吧！

他会个头啊！

怎么会有人不会却学都不愿意先去学一下啊！

老实说，明照临还挺喜欢他骂人的样子的, 没了那披着的虚伪的皮, 看着就顺眼多了。

但这并不代表明照临喜欢被骂、喜欢被他小瞧。

所以明照临啧了声后，在他的骂话中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临时下单了点东西。

乌托邦的好处就来了。

他买了后，当场就刷新到了他的手边, 特别方便他开盖使用。

……路回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但他也确实说不出一句话, 更别说思考的能力了。

明照临成功做到了攫取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咬着牙无法呼吸, 只能专注在明照临身上。

真的得感谢明照临在他这儿多少还是有点人性的, 记得他怕疼，所以看见他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后, 更加放慢了速度，也让路回觉得更加折磨。

太过清楚的感受。

一开始是冰凉的，至少第一感觉是，但不到两秒的时间, 就无比滚烫了起来。

像是火烧一般，也过于陌生。

路回不敢动，也动不了一点。

他的双手被某个控制欲太强的绑在床头，双膝也被明照临用一条手臂捞着并拢往旁侧抬起。

而且明照临不是那么简单地勾着，而是牢牢地扣着。

五指都陷入了路回的薄肌中, 力道之大不难让人怀疑会留下指痕。

……

台风过境, 平静的海面在台风来临前就先有浪花掀起, 浪花逐渐增大，浪头逐渐增多。

最后化作滔天巨浪, 疯狂拍打着海岸的一切，像是要将这世间摧残再重塑。

这架势让人彷徨，也让人窒息。

像是在风雨中飘摇、找不到定点，也只能被迫地被狂风骤雨冲刷，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让人看不到天光的时刻。

明照临作为一个素来最有耐心的猎人，在这种事上是真的很没有耐心。

毕竟他没两下就直接换了武器，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借着还残留的泥泞，以不容置疑的态度瞬间就摧毁了路回最后仅存的思绪。

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被打碎了，只能任由明照临捏着碎片一点点拼凑。

明照临是真的太疯了。

路回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咬牙切齿地在破碎中骂他疯狗，想让他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这神经病竟然会因此更加愉悦，然后直接打断了路回，又把路回拉入了泥沼中，无助地挣扎，还偏偏挣扎不能。

路回知道明照临很喜欢，他能够感觉到。

如果明照临不喜欢这种感受，他肯定在手后就停下来，哪怕他自己也…他也不会考虑继续。

而现在，明照临何止是继续。

路回在小说里的现实世界时就没怎么休息，回来后大哭了一场，把自己积压了快整整一年的情绪宣泄了一干二净后又马不停蹄地去跟任平生谈交易。

回来后就是吃饭、洗澡…他到现在还没有合眼睡过觉。

乌托邦是只过了一天，但他在现实世界都待到第四天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路回本来就是疲惫的，只是心情好所以有点亢奋睡不着。

但明照临这么折腾就不一样了。

甚至还没到后半程，路回就没了什么力气挣扎，明照临俯身不知道第多少次肯要上他的耳尖时，就注意到了这一次路回只是纯粹的反应，不像之前会试图咬他时，他就知道这人的精力耗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解开了束缚。

路回的手臂都麻了，一时间没什么力气，但被明照临捞起来，根本没有停缓一下的同时，也是狠狠咬上缠绕压出来的红痕。

又是一个弥漫着血腥味的标记。

路回：“……”

痛。

但明照临运气真他大爷的好。

因为他一直精准无误地在充寄真正让路回难以挣扎的地方，这极大程度缓解了路回的痛，也让明照临可以放肆一点，发发疯也不会被路回真的排斥。

所以痛和小夬感交织着，让路回又攀上了云霄，只有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也再一次无意识地微微挺了下药。

又是一片石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