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茴露出几分崇拜的目光,道:“三姨母你好厉害呀。”
赵保清脸上露出假笑,道:“行了,别装了,阮先生走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教你?”
赵茴被拆穿,坐在赵保清的身旁伸手去摇赵保清的腿,撒娇道:“哎呀,什么都瞒不过三姨母。你看阮先生走了,我这也没学完,三姨母就行行好,把剩下的教完吧。”
赵保清皮笑肉不笑,哼哼了两声道:“那你准备怎么孝敬我?”
赵茴楞了一瞬,道:“三姨母想让茴儿怎么孝敬?”
赵保清盯着赵茴看了片刻,小声道:“我记得你跟着膳房的婆婆学着做了两坛子酒,这都两三年了,是不是可以抱出来喝了?”
赵茴一听这,立马变了脸,提防道:“那是我给姐姐准备的。”
赵保清见赵茴扭了头,将轻扒拉回来,道:“我不多要,你有两坛,我只要一坛,另一坛你给你姐姐,这样总行吧?”
赵茴嘟着脸不说话,赵保清‘啧’了一声,道:“我喝半坛,半坛总行了吧?”
赵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情愿,可让赵保清教她,是她有求于人,只得低声,夹着一丝不情愿道:“那好吧。”
赵保清听着赵茴这么不情愿,手一摆,道:“啧,瞧你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我不要了,你都留给你姐姐喝吧,我也不教了,谁爱教谁教。”
赵保清说着要起身,赵茴赶紧拉住了她,道:“我愿意,愿意,茴儿愿意。”
赵保清双手扶在地上,神情似笑非笑,伸出一只食指,道:“我突然改主意了,我要一坛,少一点都不行。”
赵茴听到这话,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小狐狸果然算计不过老狐狸。
赵茴把赵保清答应教她的事告诉了赵颐,赵颐让赵茴去账房领银子给赵保清,但赵保清不要。
赵颐也没在坚持,只能在她铺子上做些补偿,赵保清的一些铺子还是她在打理的。
晚间赵颐托人打听的事情打听出来了,秦国公家的旄羽流苏,确实只有秦家主子才会用,且每个人的旄羽数量是不同的,官府的人和道上的人也都知晓一些。
赵颐知道此事后,让人雇了马车,带着那条旄羽流苏出了城门。
马车来回在几个城镇奔波,最终歇在了昌城,赵颐带着人暗中跟着。
当晚,马车内假扮赵颐的人遇刺,好在假扮的人是个练家子,没能让对方得手,赵颐所带之人也追了出去。
而赵颐则去了那间房间,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屋内凌乱不堪,打斗痕迹明显,客栈的掌柜已经派人去报官去了。
“大小姐,这里是有砍过的痕迹。”护卫拿着灯照亮了木床的边。
赵颐借着灯看着那刀砍下来的深坑,显示的力道,可以看出是刀刀想要人性命。
就在屋内的人还在寻看时,赵颐身后的护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什么人?!”
赵颐回头时,那人已经进来了,护卫也将刀抽了出来。
一身鸦青色的干练服饰人走过来,赵颐借着灯看过去,双眸微怔,惊讶道:“秦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