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彩的这房子是很简单的三室一厅,进门的右边就是一个小房间,往里走一左一右都是一个房间,徐凤彩住次卧,她的儿子住在主卧内。
领着我们进了主卧之后,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就上了我的心头,而这房间的味道更加浓烈了,很是刺鼻。
我微微皱起眉头,看向了正中间那张大床上的男子,他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看上去都如同一具干尸一般了。
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徐凤彩的儿子了,想不到竟然已经病成了这般模样。
徐凤彩看着她的儿子,一时间悲从心来,颤声道:“这就是我儿子,严浩,他爸爸早在五年前就因为意外离开了,现在他又患上这种怪病,我。。。。。。。”
说着,徐凤彩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
我叹息一声,认真的说道:“我先看看,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尽力而为的。”
徐凤彩轻轻点头,我缓缓走到床边,严浩现在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似睡非睡的,也动弹不得,我当即轻轻拿过他的手腕,把起脉来。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段,自然有其中的蕴意。
虽说现在中医式微,西医壮大,但西医的很多治疗手段都是对人体有害的,而且治标不治本,但中医不同,讲究循序渐进,彻底根治,这就是中西医的差别所在。
我双手搭在脉搏处,细细感知着,气息微弱、心跳缓慢且无力,而且经脉之中似乎有些奇怪的东西在侵蚀着他的身体。
最为重要的是,我刚才拿过严浩手臂之时,便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寒,像极了将死之人。
如果这样放任下去,可能不出一个礼拜,严浩必死无疑。
约莫五分钟后,我松开把脉的手,看向徐凤彩道:“徐姨,您儿子患这个病多久了?”
徐凤彩毫不犹豫的便说道:“到现在应该有接近半年了,五个多月。”
“那他患病之前可曾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或者说遭遇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有跟您提起过么?”我接着询问道。
这是中医里很关键的一环,问清楚病因,这样才好寻找出源头,对症下药。
徐凤彩思索了起来,半晌之后才沉吟一声道:“这个好像没有,我就记得他在生病的三个月前出了一趟差,之后就一直在南阳,平时生活也很规律,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得罪人。”
我眉头紧蹙,三个月前?有些病会有段时间的潜伏期,也许是后面才爆发的。
“他那次出差去的是哪里?去做什么?”我严肃的问道。
徐凤彩看我这幅认真的模样,也不敢马虎,思虑片刻才说道:“因为是家传原因,所以我儿子从事的也是考古行业,他三个月前是去做一个古墓的挖掘工作,地点应该是在北海市。”
古墓?寒气?我顿时有了些许猜测,但却也不敢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