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做你的父亲我很适合做你的父亲,你觉……
做你的父亲
皮鞋并不算安分,正在元娜的小腿上肆虐,大有进一步向上的趋势。
元娜才刚品尝过一个寂寞五年的男人的滋味,他把她折腾的浑身都在隐隐发酸,她实在没力气再和他继续调情了,只好看向了一旁徐阈的母亲,“谢谢徐先生的赏识。”
她弯唇,很客气,优雅。
白皙柔美的面容令人印象深刻,连声音都是清棱棱的,格外好听。
只是话音才落,元娜忽然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
徐母对她很有好感,不管她出身如何,过去的经历又如何,她对这样年轻就做了寡妇的女孩除了惋惜,更多的还有同情。
没有哪个女孩可以承受的了年迈丈夫带来的无声的压迫和无力,她是吸满了水露慢慢绽放的花朵,而年迈的丈夫无法为她提供新鲜的养分,哪怕有金钱的滋养,也无法抚慰身体和心灵的空虚。
这么想着,以至于徐母连声音都温柔了些,“娜娜,怎么了?”
“我身体不太舒服……”元娜看向了徐阈,紧接着低声道,“从先生去世到现在……我好几天没睡了,昨天葬礼结束后,又处理了些事情,几乎一晚上我都醒着。”
这已经是在暗暗抱怨着徐阈并不体贴自己了,她抬眼又看了眼徐阈,“许太太,我替你和徐先生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董事们都在等你们,我……头有点疼,就先不陪同你们一起了。”
徐母微微颔首,她瞥了眼徐阈,眉心忽然拧起。
徐阈看过来的眼神令她警铃大响。
深暗,晦涩,像是即将进食的野兽,对自己吞如腹中的猎物带有极强的占有欲。
同样的,他带着审视感的目光会在自己身上停留几秒,徐母清楚,这是徐阈标志性的警告,让她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这种微妙感令徐母有些草木皆兵,她无法判断徐阈对自己继母的态度。
厌恶,还是探究?
但很显然,无论是哪种心态,他都过分在意元娜了。
徐母暂时没有往徐阈喜欢元娜这方面去想。徐阈从小就性格冷淡,和身边的人都不亲近,青春期伊始,别的男孩几乎是每周约会一个女孩,他却嫌脏,始终独来独往。
大学毕业后,徐母安排过几次和女孩子的见面,也被他拒绝。
就连那些堪称苍蝇似的无孔不入的八卦媒体都拍不到他跟女人约会的踪迹,只能无可奈何地总结,是徐父徐母过早离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导致他变成了彻底的性-冷淡和独身主义者,他畏惧婚姻。
“徐阈,你留下来陪着娜娜,我去和董事们见个面。”徐母思考片刻,在她看来,和元娜保持良好的社交关系,才是徐阈必须要做的。
再过几天,新闻媒体会群拥而至,打听这位昔日的传媒大亨留下巨额的财产的去处,到那时如果被拍到徐阈和他的继母关系僵硬,对后续的合作只会百害而无一利。
元娜低下头,“许太太,不用……”
“没听到吗,我妈让我留下来陪你。”徐阈气定神闲的收回腿,冷沉的目光锁紧了元娜。
席间的氛围似乎变得尴尬起来。
元娜装失落,安静的把这顿早餐吃完,送走了徐母后,她回到了沙发上坐下,徐阈却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攥着她的手,“哪里难受?”
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裙子,他的视线下移,完全可以看到她白皙漂亮的蜜桃,圆嘟嘟的,一想到昨晚自己曾经品尝过桃子清甜的香气,徐阈忍不住拿捏着桃子,她轻咬着唇,让他脑海里腾的升起了一股摧毁的欲往。
徐阈的手指从群摆里什了进去,指腹也很故意的又涅了她一下。
“很疼,轻点……”元娜落泪了,“浑身上下都很难受,都怪你。”
元娜的嗓音娇嗔交织,很柔弱的感觉。
他挺拔的眉骨微微舒展,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会儿,见她依旧在躲闪,徐阈索性抬手捏着她的下颌,“你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又在警告你了吗?我的继母。”
“我只是很疼,”元娜看向他的目光有意多了些自我嘲讽,“你如果想要,我又能怎么办?你和林遇他们一样,压根不在意我的情绪,你只是觉得五年前没有睡到我,所以才耿耿于怀而已……”
她很恰到好处的流下眼泪,明知道男人绝对会心软,继续装可怜,“如果不是嫁给先生,成为你的继母,我能活下去吗?你这五年找过我吗,如果你打听过我,就知道这五年我像是女佣一样在这个家里,你觉得,我活的很快乐吗?”
徐阈的手指缓慢抬起,蹭去了她睫毛上挂着的眼泪。
他的确……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没有找过她呢?别说是他,李京樾特地吩咐人组了个私人救援队,在那里找了她足足三个月。
林遇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整个州全部广告牌告诉所有人她失踪了,只要有消息,他立刻就会放下一切跑到那里。
他也接过几个恶作剧电话。
每次接听的时候,明明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元娜就算找任何人求助,也不会想到自己。
但是……万一呢?
他的私人号码也只给了她一个人。
但五年来,她没有找过他一次。
徐阈深知自己父亲的性格,严肃刻板,他足足可以做元娜的父亲了,却贪恋她的美色和年轻,和她成为妻子。
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她五年都没有得到过快乐。
昨晚是自己失控了。
徐阈一把将元娜抱起来,元娜
起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张抬手阻止,“徐阈……”
“不是疼吗?我帮你甜甜。”
“啊……”元娜咬着唇,被抱回房间后,就如徐阈说的那样,他耐心地用社头帮她治疗,英俊沉冷的脸迈入她双推间,和尽职尽责的医生一模一样,水声响彻着宁静的卧室。
徐阈这个医生学习的很快。
他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搂住她的腰肢,抚陌她的脚趾,直到元娜抓紧他的短发。
这次的治疗结束了。徐阈抬起头,唇边和下巴都是他治疗后的液体,浓眉微微挑起,徐阈凑过来抓住了元娜的下巴,又吻了上来,“真的被我c坏了吗。”
元娜搂紧了徐阈的脖颈。
“说话。”
“……没有,”元娜很诚实。其实徐阈全靠大,并非技术。
技术最好的男人依旧是程继,而李闻宿在元娜这几年的挑教下,也越来越好了。
看她只是埋在自己肩颈不说话的模样,徐阈只觉得她是不好意思。他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半夜,他在门外,只是自小培养的警惕性让他即刻意识到对面房子有人在偷看,他扭过头,一下就注意到那双眼睛,和那张漂亮的脸。
元娜是很清纯的长相,柔美感十足,但却有点妩媚极了的欲气。
她在林遇家,关系应该很亲密,徐阈那时候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凭什么林遇有这样的女友呢?
在电视台再次见到他,他这种不满的情绪简直到了巅峰。他见到真人,发现元娜确实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纤秾合度的身材,还有一副想勾引人但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模样,看着她跟程继不清不楚,他替林遇生气。
胸腔总是有种无名火,好像她把他绿了似的。
“徐阈,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元娜在他怀里出声,音调有些紧张的绷紧。
他话锋倏地一转,“不然呢,你想继续跟我搞乱——伦?”
元娜猛地抬起头,眼神轻轻撩起,“我不是……只是,名义上我是你的继母,我们在家里被看到怎么办?”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强势的收紧了。
“看到又怎么样,那就让所有人知道,我喜欢我的继母,是我强破你的。”
徐阈冷笑了下,他看着元娜的眼睛。
他竟然忘了,她从始至终都是个狡猾,阴暗,聪明的……混蛋。
继母勾音继子,远比继子爱上继母这件事要可怕的多。
元娜不想承担这样的骂名。
“是你强破我的……”元娜的手指抵在了徐阈的唇瓣上,她仿佛奖励一样,凑过来亲吻他,而徐阈也没有继续强势的掠夺,而是极尽缠绵的和她亲吻,唇社相抵。
……
办公室内,李闻宿正翻看着手机内的相册。
有几张照片,是他在昨天葬礼上偷偷拍下的。容貌柔美的豪门太太被自己的继子强破上车,并被他威胁着。她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她的继子却强硬地扣着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
话题度十足。
李闻宿很清楚,这些照片倘若流传出去,对徐阈的政治生涯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不想让徐阈继续靠近元娜了。
正当他思考时,手机忽然响起,是李闻宿半个月前约的美容机构,对方在电话另一侧礼貌提醒他,今晚是否要过来继续做容貌保养,李闻宿笑了笑,温柔的应了声。
“我会去的,老时间。”
他的一切其实都是元娜给她的。
毕业那年,李闻宿听从了母亲的安排,来到了加州的保险公司上班,他不死心,也不愿意相信元娜真的消失了,偷偷跑去了佛州事故的发生地,一无所获。
他没有傲人的家世,更没有赖以生存的资本,仅仅只能靠着志愿者的身份寻找她。
最后,李闻宿还是放弃了,他失落的离开,但没有死心,而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创建了一个个人网页,每天都会在上面更新些讯息,希望可以找到她。
工作不过一年,李闻宿某天忽然接到了一通神秘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端声音响起的同时,李闻宿心头微微一动,他勾唇笑了笑,马上答应了对方的邀约,独自离开西海岸,前往了马萨州,全然陌生的地方。
不出他所料,给他打电话的正是元娜。
她把头发挽着,露出温柔的脸,站在年迈的富翁身后,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白天,她是富翁的妻子。
晚上,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仍由李闻宿用手轻轻给她擦眼泪。
多亏了她,李闻宿彻底摆脱了窘迫的身份,他开始为多个居住在马萨州的富翁服务,积累了不小的财富,他积极健身,保养容貌,加入当地的艺术俱乐部,一步步迈入上流。
李闻宿知道,不管他赚了多少钱,元娜和他始终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爱她,保护她,不像那些男人一样,喜怒无常,玩弄她的感情。
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元娜被徐阈掠夺。
李闻宿下定了决心,看向了面前的网页,拨通了男人办公室的电话。
*
落地窗被夕阳晕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徐阈看着床上正在睡觉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小心,温柔,似乎怕吵醒她似的,直到一通不速之客的来电,将原本的氛围顷刻打碎。
徐阈慢慢的垂下头,看清屏幕上的姓名,他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走廊里,男人指间夹着一根烧得正红的烟,“找我有事?”
“徐阈,听说你父亲去世了,节哀。”
“……没事我就挂了。”徐阈眼底只剩冷戾和不耐烦。
“你现在缺一个继父吗,徐阈,”程继慵懒后仰,他看着自己收到的照片,嘴角上扬,“我很适合做你的父亲,你觉得呢?”
第52章 酒店等你酒店等你“你想做我母亲的情……
酒店等你
“你想做我母亲的情人?”徐阈眉眼添上几分沉色,“程继,你觉得我母亲看得上你?她就算去俱乐部也只跟二十五岁以下的男人见面,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
程继也笑了几声,“徐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结婚的对象是你的继母,我做你的继父不是很合适吗?我和娜娜结婚后,就算我们未来有了孩子,我也会像照顾亲生孩子那样爱你的。”
徐阈眉间情绪瞬间爆发,俊美的五官笼罩着一股森冷骇人的气息。
他后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手指关节因为愤怒而紧紧握着。
徐阈无法压制住这股怒火,眼眶逼红,冷着脸,毫不迟疑把手机砸向了墙壁。
霎时间,屏幕四分五裂,手机掉落在地上,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程继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徐阈觉得太阳穴鼓胀,带着几分痛意,也让他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不去理会已经摔得粉碎的手机,走回了卧室。
元娜还在熟睡着,柔顺的黑长发散落在脑后,像花瓣似的散开,纤长的脖颈线条一览无余,很纯情的模样。
徐阈抚摸着她的脸,先是勾唇笑笑,但很快,他思绪一闪。
难道是她?她告诉程继自己在这里的吗?
她从没喜欢过自己,甚至……他从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徐阈的内心腾升起强烈的嫉妒和阴暗的猜忌。
渐渐地,温柔的爱抚性质有些变味了。
男人微凉的手掌直接先开了裙子,将蕾丝博到了一旁,将原本紧闭的蚌壳强英的分开,她在睡梦中有些不舒服的想要合隆双腿,但徐阈的动作越来越大。
“嗯……徐阈?”元娜醒来了,长睫无力低垂,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眼底晕开了淡淡的柔光。
“好了,别闹了,我真的好累……晚上再敢我好不好?”元娜嫩白的指尖在他唇畔边划了下,一下抱紧了他。
“欲求不满?”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低缓地笑了。
元娜的耳根红透了,“好久没有过了,还是你不愿意?觉得我太纵喻了?”
她应该是对他有感觉的。
徐阈忽然抱紧了她,“我和程继谁让你更舒服?”
他是故意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徐阈忍不住看向元娜的脸,他希望元娜能露出让他满意的表情,打消他的多疑。
“……程继?”元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茫然。
她似乎早已把这个初恋男友丢在了脑袋最深处,如果不是必要时刻,甚至不会回忆起
来。
徐阈不得不承认,元娜这幅模样确实融化了他的戾气。
他懒懒哼一声,“你的前男友,你忘了?”
“提他干什么啊。”元娜的嗓音很温柔,弯唇笑了笑。
她从他的颈窝里抬头,绵软的唇瓣蹭过他的脖颈,元娜似乎格外偏爱男人性感的喉结,一下一下的,很纯情的吻着。
这种不带任何撩拨意味的亲吻却让徐阈下腹仿佛被点燃了似的,他看着元娜追着他亲吻,从喉结,到他的唇畔。
“徐阈……不要提他,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元娜成功的把他所有的疑问逼着他吞咽了下去。他被撬开齿关,和她亲吻。
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徐阈,我对不喜欢的男人,从来不会让他们碰到我一下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想亲你,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喜欢上我,爱上我……听我的一切。”
闻言,他看着她。
元娜摆出了一个很适合让他服务的姿势。
她的嘴唇柔嫩漂亮,眸色暧昧朦胧,然后朝他招了招手。
要让他像狗一样。
徐阈冷峻的面庞更为凌厉,他想,哪怕是狗,也只有一条就够了。
“我现在可以回答你那个问题了。”徐阈看向了她。
元娜蹙眉,有股娇态。“什么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徐阈抬了下下巴,“对吗。”
“啊……”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元娜并不在意。
元娜从来都没有很大的志向,她最初只是不想躲在漏雨的房子里活一辈子而已。
她很清楚自己是不想努力的,也压根不想吃苦。
元娜的梦想早在嫁给徐父的那一刻就实现了。
那个男人虽然古板,但也绅士,很有趣。
元娜只需要假模假样的装作保守的姿态,穿着几乎看不到小腿的长裙,随时随地陪着这个年龄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玩纯情的恋爱游戏。
他们可以去公园散步,也可以去度假,约会,徐父总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种精力无限的年轻男人。
但他压根无法给元娜快乐,自然也不会允许元娜去寻找快乐,徐父总觉得,她应该像两个人初次见面那样,始终保持着天使般纯洁的姿态。
徐父死之前,应该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元娜。
他嘱咐元娜一定要找一个爱她的男人,像自己一样保护她,呵护她,尊重她。
元娜也很握住了他的手,给予了他最后的温柔。
她的身后,站着这五年来一直默默代替徐父矜矜业业履行丈夫职责的的李闻宿。
唯一的遗憾,是元娜有点大意。
她以为徐父已经离开了,忍不住扑到了李闻宿怀里哭泣着。
却没想到这一举动彻底要了徐父的命。
年迈的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小娇妻迫不及待的跟身边的男人拥吻,盛怒之下,彻底断气了。
徐父对她很好。元娜也有些歉疚。
她并不介意对他的儿子更好一点。
*
另一侧,私人飞机悄然落地。
程继这趟航班飞的很急,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他走出航站,路口已经停了辆十分低调的宾利,是酒店安排来接他的工作人员。
夜色稍深,司机从驾驶座出来,尽职尽责的打开车门。
身旁忽然响起了打火机开合的动静。
这也让司机忍不住抬头。
男人比他高出不少,头发利落的梳上去,额头只随意散落些许碎发,青白烟雾被晚风微微吹散,却依旧遮掩不住成熟俊美的面容,身材高大,带着股并不好得罪的气场。
打火机一下闪烁。
他上车,靠着椅背,不紧不慢的抽着烟。
尽管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可司机依旧感受到那股居高临下的目光,他连忙恭敬的开口:“先生,现在就送您回去休息。”
“不去酒店。”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去西南边白银庄园。”
司机浑身一震。
白银庄园住的可都是城市里最神秘的老钱家族们,那里寸土寸金,可富豪们修建的却都是占地几百公顷的别墅,旁边是城市天然的海湾,泊区停靠着他们的私人游艇。
“先生,那里是私人领地,酒店的车子不能——”
就算男人没有透漏身份,他这行事作风也能让司机猜出他出身非富即贵。
男人打断了司机的话,“1万元的小费够吗。”
司机这下无论如何都不敢怠慢了。
车内又恢复安静,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悄悄打量着男人,顶级的骨相和英俊的皮相让他看起来充满神秘感,满身的矜贵雅气,气场强大却不压迫。
前往庄园的路上,他忍不住跟男人攀谈起来,“先生,您是先去朋友那里吗?”
“去我儿子那里。”男人开口道,司机瞥了眼,发现他没有任何的不愉神色,索性放心的跟他聊起天来。
“原来是儿子啊,不过他年龄这么小,您还真舍得把他单独放在家里啊。”司机笑呵呵说道。
程继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妻子几年前跟我分开了,我昨天才知道她原来住在这里。”
“夫人带着儿子一起住吗?”司机诧异,“您和夫人分居了?”
程继颔首。
他看向了窗外,笑了,“是啊,妻子带着儿子跟其他男人跑了,我是抓她回家的。”
第53章 找到你了她对我无可自拔
找到你了
夜色已深。
同样前往庄园的还有另外一辆车。
徐母略为疲惫的按压着太阳穴。
从葬礼那天开始,她和前夫的妻子元娜维持了几天的客套,徐母对于元娜有同情,更多的,还是警惕。
她也无法彻底看透元娜。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只多不少,嫁入豪门后成为金丝雀的也屡见不鲜。
但没有哪个女孩可以像她这样,让精明了大半辈子的徐父放弃婚前协议。
徐父是个狡诈又刻板的商人,毋庸置疑,他不可能没有留下遗嘱,就这么撒手人寰。
当律师拿出徐父藏于欧洲某个私人银行的遗嘱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徐父的传媒帝国,是他苦心一辈子经营的财产。
他名下除了有福特新闻、金融日报、首府政治报以及绝大多数东海岸的电视台以外,还有偌大的国外新闻集团,都被他牢牢掌控着。
徐父为人古板,对外只有两段婚姻,继承人仅仅只有独生子徐阈一人。
再加上父子二人的政治立场一致,所有人都做好了徐阈将会继承父亲庞大的帝国的准备。
至于徐父那个小妻子,没有人看好她,她大概也只能在信托基金上分一些钱。
律师面无表情的当着所有人面公开了徐父生前的遗嘱内容。
他虽然将自己的传媒帝国的控制权交给了儿子。
但是。
徐父在十几年前就在西海岸秘密投资了不少。
近些年,随着社交媒体和网络的话语权愈发重要,他也开创了新的网站与品牌,和自己的传媒集团完全割舍,全权交给元娜管理。
元娜名下除了几家电影投资公司和基金管理外,还有徐父在遗嘱里特地留给她的西海岸电影制片厂的持股权,为
了这个妻子,徐父殚精竭虑,还特地为她准备了专业的打理财产和管理事业团队。
元娜一跃成为了身价几百亿美元的女人。
就算信托基金还有她的几千万,但跟偌大的资产相比,那些钱几乎无人在意了。
徐父贴心的为元娜想好了一切后路。
又是一年大选在即,无数名人政客都蠢蠢欲动。
元娜此刻已经跃然成为了新的资本,无数人会为了讨好她,拉拢她加入自己的竞选团队而努力。
徐母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后靠,接触到柔软的座椅,她紧缩的心脏好像才慢慢舒缓了下来。
“夫人。”前面坐着的女助理透过后视镜瞥看到她的姿态,担忧的问道:“需要休息吗。”
“继续开吧。”徐母声音冷静。颤抖的睫毛和嘴角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对元娜没有嫉妒,也没有不甘心。
只有隐隐约约的一股恐惧感。
那是个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孩,她不由得开始担心起徐阈。
那些诡异但又有迹可循的细节被徐母慢慢捕捉,她想起徐阈看着元娜的眼神。
哪里是厌恶和憎恨,分明是痴迷和欲色!
难道他们已经……徐母顿住了动作,僵硬地抬头,她顿生不好的预感。
她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
“夫人。”助理看着徐母脸上紧绷着的神色,更加担心。
徐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声道:“今晚不要回去了,送我去酒店吧。”
徐阈需要元娜。
徐母安抚着自己。
他们对外只能是继母与继子的关系。她相信徐阈就算再怎么出格,也不会傻到把自己跟继母乱——搞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马上就是加州的州长竞选时间,徐阈比任何人都需要元娜的支持。
……
庄园的房间内,徐阈的目光放在了眼前女人的脸上。
她正专心的吃着切成块的桃子,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一只鳄鱼闯入了居民的泳池,居民们吓得四下逃窜,元娜笑的开心极了。
只有这时候徐阈才能体会到她身上那股生动感,穿着刚被他淦完还没来得及拨上肩带的连衣裙,她趴在了地毯上,蜜桃似的臀部落入他眼底,修长的双腿也在无意识的前后晃动。
完全没有刚才被淦的抱住他尖叫和哭泣的模样了。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瘦而不柴,黑色的长卷发被发抓夹着,露出雪白细腻的肩颈。
徐阈拿起一旁放着的冰水拧开,靠着沙发不动声色看着她。
新闻里,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蜥蜴宠物放声尖叫,这一下逗笑了元娜,她落在他眼底的侧脸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他十分想凑过去亲她,再把她抱回到床尚。
徐阈的喉结微动。
他和元娜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家里,做了个昏天黑地。
三十年的人生里,徐阈从未体会到这种爽感,漫天的压力都好像被星爱纾解的一干二净。
更别提是跟自己最爱的女孩在一起。
徐阈慢慢起身,忽然一下抱紧她。
元娜有些惊讶,身体又有些绷紧了,徐阈趴在她肩上,“你还在害怕我?”
“我只是……害怕你会打我的皮鼓。”元娜说道,“你总是这样。”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不是还爽的不行吗?“徐阈微微挑眉,他那件衬衫没系扣子,露出利落流畅的肌肉,很性感。
元娜拿起桃子喂到了他的嘴里,耳根微微泛红。
徐阈抱紧她,“我只是好奇……有必要笑的这么开心?”
元娜对上了徐阈的眼睛,让她有点意外,徐阈这种又冷又戾气十足的男人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因为……我中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啊,暴风雨把叔叔和阿姨的房子都快要吹塌了,从地下室到一楼都是水,我晚上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半夜还真的有蜥蜴钻出来。”
徐阈抬起头,凑近她的脸,“你那时候不是在跟程继交往吗,他怎么一点好处也不给你。”
元娜笑了下,“也许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不停向男人要好处的女人。但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喜欢我的初恋男友,我只要每天跟他在学校里见面就很开心了,我没有想过这些的。”
她当然也不会告诉徐阈,因为程继只会把她关在那间公寓里。
程继室第一个想要彻底圈禁元娜的男人。
他会想办法逼走元娜身边的一切人,好让她只能彻底依附他。
“和我在一起呢?”徐阈心底泛起很微妙的嫉妒。她果然还记得程继。
元娜笑了,她拿起了桃子,又喂了徐阈一口。
“我很开心,可以吗?”
徐阈将她搂紧了一些。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显而易见,此刻的生动表现远比那种胆怯的模样更吸引他。
他曾经考虑过,让元娜替他口。
元娜笑了笑,只说自己的嘴巴做两件事,吃饭和说话。
徐阈冷笑了声,我应该理所当然给你甜?
她只说,你如果不愿意,我让其他人来甜也没关系……
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让元娜露面了。最好的办法是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办公室,程继很喜欢元娜穿职业装的模样,衬衫,包臀裙,再加上黑色高跟鞋,一定很漂亮。
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和元娜顺理成章的交往,订婚,最后再走向婚姻的殿堂。
徐阈伸手揉捏着元娜的耳垂,时不时低头亲吻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陪她一起看新闻。
“少爷。楼下有客人。”
庄园里的佣人对徐阈和元娜抱在一起的姿态仿佛视而不见。
“客人?是谁?”元娜出声了,这栋庄园在海湾附近,周遭也有不少别墅,住着格外低调的富豪们。
元娜陪着徐父也参加过不少家庭派对,她连忙推开了徐阈,好像害怕被人发现似的。
徐阈大概有肌肤饥——渴症。
元娜只不过才离开他几秒,他眼底已经泛起了很淡的不悦神色。
“夫人,是专门找少爷的。”佣人补充了句。
徐阈:“知道了。”
他内心其实隐约知道答案了。
“徐阈,我……”
“你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是我的客人。”徐阈慢条斯理的起身了,他低头将衬衫的纽扣归位,又恢复了元娜最常见的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态,气质和气场都格外迫人。
徐阈进来的时候,程继正低头拿出打火机,夹烟的手指慵懒的垂在一旁。佣人特地为他准备的红茶直接被他当成了烟灰缸,正抖落着烟灰。
那副明目张胆挑衅的姿态,让徐阈的拳头握得骨节咯咯响。
他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元娜的初恋男友,恨不得现在就安排人杀了他。
“难为程市长从加州飞过来,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没有商务舱,程市长是做经济舱专门来找我的?”
程继唇角扯出锋利弧度,“不要这么客气。我是你未来的继父,当然要对你的事情上点心。”
徐阈声音冷得像淬冰的刀锋,阴沉沉,周遭团绕着戾气。
“程继,你最好不要惹我发火。我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最后礼貌的告诉你一句,我和她已经在一起了,她离不开我。”
“是吗。”程继把烟熄了,走到徐阈的面前,“有多离不开你?”
“我是最让她满意的男人,她对我无可自拔。”
程继的目光在徐阈的脖颈那里停留了下。
很新鲜的抓痕。
碍眼。
“行,你把她叫下来,我淦她,她淦你,让我看看,到底谁让她更爽一点。”
第54章 初恋你不想结婚,还是不希望丈夫是我……
一辈子的情人
徐阈忍无可忍。
他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凌冽的寒意:“滚。”
程继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更加靠近徐阈,他仿佛压根没察觉到徐阈浑身上下漂浮着的火气。
“徐阈,承认吧,娜娜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凭你这种技术,”程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唇角玩味上扬:“你确定你能让她爽到吗?”
徐阈懒得再跟程继多费口舌。
他一计凶猛狠戾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了程继左脸上。
程继瞬间脸部浮肿,高大的身形微微踉跄。嘴角也缓慢留下了鲜红的血,他微微侧过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无所谓的笑了笑。
“徐阈,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在五年前的那天拒绝你。”
程继话音刚落,徐阈的一拳又再次挥来。
“刚才是给继子的见面礼,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程继抬脚直接把徐阈踹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力气大到他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撕开那样,
痛意在不断牵扯着他的神经。
程继缓慢走向徐阈,徐阈冷笑了声,迅速起身。他抬手就击向程继的腹部,程继正要躲闪,徐阈转换攻势,踹在他的膝盖上。
“不要打了!”元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二人齐齐回头。
她站在门口,不敢靠近过来的模样,脸色苍白极了。
程继注视着她,身体没有动一下,他在这场战斗里完全处于上风,压根不怕徐阈的突然袭击。
更何况,他的目的只是把元娜逼出来。
“徐阈……”元娜犹豫了会,才迟疑着走过去,微微弯腰,她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低声安抚他,“我们上楼吧,好吗。”
“元娜。”程继倏地出声。
她轻咬着唇,转头看他,和程继幽深的目光对撞上。
程继的眼神没有任何怒意,看似十分冷静,但元娜偏偏清楚得很,这是程继生气前的征兆。
从青春期认识程继开始,他从来都没有喊过她的名字,总是很温柔耐心的叫她“娜娜”。
一旦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元娜就知道,接下来一定是程继猝不及防的“惩罚”。
“元娜。如果你选择的男人是他,你最好做好一辈子不出门的准备。”程继笑着开口,他用着平时面对媒体采访的口吻,不慌不忙的对着元娜说道,“如果让我抓住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继……”元娜身上流窜一股寒意。
见心爱的女孩被这样威胁,徐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阴恻恻地笑:“你真是把这当你自己家了?”
“既然这样,你就看好她。”程继嘴角缓缓上扬,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下衬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矜贵精英感一览无余。
“别让她落在我手里。”
程继放下最后一句话,临走前,他看了眼元娜。
不出他所料,元娜的眼底果然开始犹豫。
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看向他,这种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感觉让程继很满意。
“程继,你想要什么?”元娜稍微抬高了些自己的音调,“你半夜来这里,只是想来警告我吗。”
程继往前进一步试探,“元娜,你忘了,我们就是在这里谈的恋爱。我没什么意思,只想作为初恋男友,想跟你聊聊天而已,你没必要对我这么警惕。”
“你和她谈恋爱已经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徐阈一眼看穿了程继的心思,他从地上起身,将元娜拦在了身后。
真是有趣。
程继在心里笑了下。
他其实不想打感情牌,只想把人抓回去。
徐阈他从未放在眼里过,但他在这瞬间忽然意识到了,实际上对比这群人,他和元娜之间有他们永远无法匹及的关系,那就是初恋。
一瞬间,程继在心底推翻了来波士顿之前思考好的全部办法。
他上扬唇角,笑容也很淡,“娜娜,我明天会在学校门口等你,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程继的外貌优势很明显。
个子高,气质优越就算了,他的五官也生的明朗精致,组合在一起显得英俊好看,在媒体和选民那里评价十分高,他轻而易举说几句话,人们就会觉得他是个完美的,脾气极好的男人。
就像是现在,徐阈留意到,元娜明显因为程继的笑容有些心软了。
看她犹豫着的姿态,徐阈心中警铃大作。
他挑起了另一件事,“程继,不用摆出这幅中学生的清纯姿态。你不要忘了,你的吊照被将近二百万的人浏览过,顺手保存了下来。你觉得娜娜真的会在意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吗?”
程继静静地看着元娜,他眼眸稍弯,转身就要离开。
“我会去的。”
不出他所料,元娜喊住了他。
程继觉得她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
最后一面,又再次提到了初恋,他拿出了离开她生活的认真态度。
她舍不得他的。
哪怕让他做一辈子备胎,她也不可能放手让自己离开的。
程继走出玄关,十几分钟前的吵闹仿佛不存在似的,整个庄园又恢复了安静。
躲在不远处的佣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徐阈喘着气,早在元娜答应跟程继见面的那一刻起,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早已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
徐阈冷漠的扫了眼周围的佣人们,大家迟疑着,管家看了眼元娜。
元娜示意他们离开,还没走到徐阈身边,他已经出声,“元娜,你好样的。我爸才死了不到半个月,你才跟我做完没两个小时,现在又打算去见程继吗。”
他咧开嘴笑了笑,伴随着那张脸上刚才被打过的痕迹,显得愈发可怖。
元娜轻轻垂下眼,“徐阈,他没说错,我只是想跟我的初恋说一次再见而已。”
在她的目光里,徐阈感觉自己情绪起伏极大。元娜笑了下,“不然,你明天就陪我一起去吧。”
她的态度很坦然,看向徐阈,“你去吗。”
“……”
徐阈顿住了。
他眼底泛着恐怖的暗色,随着元娜伸过来的手抚摸着脸颊又好转了许多。
他握住了元娜的手,落下了亲吻。
下一秒,男人的双手下移,直接将元娜抱起,回到了房间里。
实际上,元娜和徐阈都知道,他们不能在此刻露面。
波士顿是自由党的选区之一,徐阈又是目前党派内最年轻出色的政客,一丝一毫的负面新闻都有可能影响到他的竞选,哪怕在会议中出现了冷脸,都会引发不小的议论。
倘若他和元娜一起出现,被当地的媒体拍到,元娜是他的继母……徐阈可以想象得到竞选团队会有多头疼了。
“你找几个人陪着我就可以,我只是和程继见一面,否则他不会死心的,嗯?”元娜安抚着徐阈。
她垂下眼帘,看着徐阈脸上处理过的伤口,又想起了程继刚才毫不留情给他一拳的模样。
元娜必须得承认,这五年来她的确在偷偷关注着程继的消息。
当时,她下定决心逃跑,只告诉了许知秋。
她的驾驶执照在事故里丢失了,好在她的目的地赌城所在的州对于身份要求本就不太严格,这里是混乱和无秩序的天堂,元娜在某一天打工回家后,实在太累了,她忍不住,想到了手机里的照片。
那是程继为了讨好她拍的全落照片,从英俊的长相到性感修长的身材,傲人的资本一览无余。
元娜开始蠢蠢欲动。
她知道这些照片随便暴露给任何一家媒体,都能获得不菲的收入,但程继的未来也绝对会受到影响,他大概这辈子都会成为其他竞争对象的调侃对象。
元娜没想这么多,她把照片交给了许知秋,对方又通过了一些安全的手段联系到了远在特区和帝国州的媒体。
她们把程继的落照卖给了不同的媒体,一共赚了四千万。
程继当时正在竞选保守党的议员,而他本人又有宗教信仰,是保守的婚前无行行为主义者,这一出完全打乱了程继的竞选计划,人设完全坍塌了。
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程继完全不害怕,只是很坦然解释是拍给自己女友的,而且他也很高兴能分享到社交平台,让大家看他天赋异禀的东西和常年健身锻炼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