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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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HI 朋友们,最新的两章写起来可真是一波三折,我之前在上一章的评论区里说了,我本来写得差不多的时候电脑坏了,因为没有上传到云,所以就只能从头开始写,你别说这还是真算是我开始写小说以来的大挑战了。

电脑修好后,我凭记忆重写,不过很多地方和第一遍不一样,因为我没有把自己写的东西背下来,但大的故事走向没有变。第二遍和第一遍相比较,有删有减吧,某些情节我稍作简化了,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地方节奏偏快,但我觉得就这样吧,不要耗太久了,同时因为我最近在农村,碰巧有了点新的灵感,就加进来一些片段。

我本来以为这两章加起来应该一万五千多字就可以搞定了,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两万多了,有点出乎我意料。

在我终于写完之后,也就是我正在打这段字的时候,我长舒了一口气,其实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快点写完,我最近在外地,这里条件比较艰苦,没有休息日,且白天需要早起,完全抽不出时间,每天大概晚上十一点到两点是我可以用来打字的时间,但也不能声音太大,会影响其他人。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睡平均睡五个小时。

其实我的性格是个比较不听话不服管的人,我日常生活中平时跟别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催我一次,我就多拖延一天,你不理我我就快了。」但我确实不想让大家等太久,并且这次发出来之后,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做比写这东西更重要的生活中的正事了。

第二十一章真算是这篇小说我写过的章节里对我难度来说最大的之一,第二十一章和第十六章一样,算是个大章,要叙述的东西比较多,再加上包含大量的闪回,所以时间线比较难把控。

我写第一遍的时候,我在开头这个作者的话里写了一些对于之前的章节里读者疑问比较多的剧情的解释,比如争议比较大的阿谭相关的一些问题,但我有点忘了我当时怎么说的,也有点懒得再在这写一遍了,所以就放在以后或者在评论里再慢慢讨论吧。

另外,本小说不是纪实文学,它就是个黄色小说,或者是情色小说,,你可以把它当成《变身》的本土化,正是因为如此,它的剧情和视角一定是站在情色的角度,只是可能是有些地方的写法让它披上纪实文学的外衣了。黄书的剧情基本上不可能完全合理,只能尽量合理。如果我写正经小说,黄色的部分我就比较隐晦地一笔带过甚至干脆不写了,那样我反而会更轻松。

我写完后粗略检查了两遍,如果有逻辑和叙述上的问题大家见谅。

最后,谢谢大家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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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天之内,一切都变了。

事后我冷静下来想了想,我似乎又不小心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那件事发生后我们谁也没理谁。我们算是真的撕破脸了。

按照我的品性,只要我没再去主动惹事,其实已经算是我的「道歉」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妈在家,她试探地问,你们这是……吵架了吗?

我和尔古异口同声回答「没有」,然后埋头吃饭。

海洛因不会给他留多少「硬气」的时间。我相信我哥会用行动证明,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止痛重要。

晚上我从外边发货回来,刚进了房间没一会,依扎嫫突然进来了,她在我面前站了两三秒,居然蹲在我面前,缓缓把手放在我膝盖上。

「你可不可以……帮帮他?」

这实在是有些超乎我的意料。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裤子上,声音在颤抖,我低头看向她,眼眶里积攒了两潭湖水,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床板响动的声音,看来是某些人需要救命的解药,嫂子哭着对我说:「尔古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他……他一直在抽搐,我怕出人命了……俄切……你能不能帮帮他?」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

我哥比我想象中要坚强。我并不是一个多狠心的人,拿了一小包给她,「你先给他打上吧。」

她脸上的表情又厌恶,又有些感激,在她走出我房门的时候,我提醒她,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吧?

事后她居然真的乖乖回到我房间。这一次她没有挣扎,视死如归地在我面前脱到一丝不挂,只是她脸上的表情沉重得像是办丧事。她平躺在床上,我捏着她的奶头对她说,你转过去,跪着,屁股撅起来。

「啊?」

「啊什么啊,后入啊,尔古没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吗?」

那天的我好像终于驯服了一匹不听话的小马,我的胯骨不断冲撞着她的大屁股,交媾的淫水打湿床单,我的床摇摇晃晃。

她之前那么恨我,却可以为了减轻尔古的疼痛主动低下头来求我。

我突然就想起了茉莉之前教我的那个对付阿谭的方法,我估计对于哥哥和嫂子也适用。只要我具备让对方依赖我的条件,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去做,他们自然会回来求我。

可能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耐操,我看她总是发抖、大口喘气,我就想先拔出来,让她缓一缓,结果她居然对我说:「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谁?」我明知故问,把龟头顶在她的蜜穴口上轻轻蹭。

「别告诉……」

她正打算说出我哥名字时,我猛地把肉棒一插到底,她忍不住「啊」地大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现在已经听到了。」我觉得好笑。

从那一次开始,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屁股很诱人,肥嫩又挺翘,后入的时候一巴掌扇下去,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特别过瘾。每当她撅着屁股对着我,透明的爱液从那两瓣饱满的阴唇里滴出来时,总能让我产生别样的征服感。

依扎嫫终于还是变成了我在利姆的私人肉壶。

顺带一提,后来我拿剃须刀把她的逼毛全剃了,刚剃完的时候特别好玩,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滑溜溜的,颜色又浅又嫩,我直接把头埋在她两腿间舔了个够。

我特别喜欢在被窝里搂着她,对着她刚剃了毛的光溜溜的阴唇又揉又捏,我喜欢这种奇特又软嫩的手感,像是个鼓鼓的小馒头包,越捏水越多,有时候还会顺便抠抠她的屁眼。

我能感受到她的情欲被慢慢挑逗起来。当我在床上从后面搂住她,用下体蹭她的时候,她会扭着屁股在我怀里小声哼哼,大屁股中间深深的缝刚好摩擦着我的肉棒,很微小的动作,难道她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我合理怀疑她这段时间憋坏了。

后来我就总是在她旁边捣乱,当我触摸她的身体时,她只是做一些表面的抗拒,聊胜于无。我闲着没事就捏捏她的屁股和奶子,或者隔着衣服从后面抠抠她的逼,那里通常摸几下就湿乎乎的,再摸几下就流水了,身体跟着我的手指耸动,我总是这样整她。

我们平时依旧会一起去上艾滋教育课,我有一次故意趁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使劲揉搓她的奶头,把那两个粉粉的小糖豆搞得又大又硬,她咬着嘴唇要我停下,后来屋里来人了,她只好先用胳膊遮住那两个明显的激凸。

是哥哥和嫂子的软弱让我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时候的我完全沉醉在胜利者的快感中,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动不动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我哥觉得他老婆就是个骚货,让嫂子觉得他老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根本就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守贞。我甚至开玩笑给我哥房间起外号叫艾滋小屋。

慢慢地,依扎嫫开始放开了声线,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舌头挂在嘴边。她也不再抗拒接吻,我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她还会「嗯」一下。

自从她不再封闭自己的情欲之后,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有次我在后入她的时候挠了挠她的脚心,她怕痒又躲不掉,身体剧烈扭动,整个后背连着腰反复弓起再放下,两片阴唇也顺带着不断摩擦鸡巴上的青筋,这下搞得淫水像下雨一样飞溅。

「婊子。」我得意地骂了一句。

她大概从此以后都属于我了。

窗外有人在院子里喊她的名字,是一个女邻居,想问我们家借点多余的羊毛,可她却没法张嘴回应。

我马上就要射了。我使劲按住她的脑袋,她惊讶地哼哼几声,我感受到她的舌头和喉头在蠕动,身体跟着我一起发抖。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嘴里一片白色,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她股着腮帮子,扭着头找垃圾桶想要把精液吐掉。

「咽下去。」我掐着她脖子小声命令,屋外的女邻居还在喊她。

咕咚一声,我的手心感受到颤动。

她皱着眉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想发火,却连目光都不敢太锋利。这是她第一次把我的子孙全都咽下去。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精液,胡乱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匆忙地往门外走。

女邻居走后,她坐在床上崩溃地大哭了一场。

依扎嫫是继阿谭之后第二个被我折磨到情绪失常的女人。

谁让她的第一步就错了呢?从此以后她再拒绝我,就好像婊子立牌坊。

时间一长,其实我觉得依扎嫫也没有那么烦我了,她只不过是还没打开自己的心结。我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我只不过就是看上她了,并且她老公需要从我这得到毒品,仅此而已。

我继续给我哥供着货,我们的关系又从撕破脸变成了「拧巴」,比不好不坏更差劲的「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