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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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并没有那么不好说话,有时候即使依扎嫫没和我做,我也会信守承诺的。因为这个,还闹过一次笑话。

我把东西给她后,她马上开始机械地解衣服,我突然告诉她:「我没说要做啊。」

解扣子的手僵住,她诧异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一遍,「我没说要做,你脱衣服干什么,这么着急吗?」

她无地自容地低着头,可能是在找能钻的地缝吧!

尔古变成了「人质」,妻子的身体变成了缓解伤痛的筹码。

很多时候,一个弱者的反抗并不会有多壮烈,也看起来不太正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哥破败无能的样子能让她扭曲的内心得到一丝微妙的平衡,她开始变得麻木。

假如有一个坏人,他绑架了你的家人,你对他说,求求你放了他,别再伤害他了!你提的条件,我愿意答应!于是你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可你猜猜时间一长,你是更恨这个坏人,还是更恨自己的家人?你会不会逐渐认为你所遭受的痛苦全都来自于家人的存在?拯救会变成一种例行公事的累赘。

这个道理是我在他们俩身上学到的。

嫂子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对的,可是她空有道德的枷锁,却没有改变困境的能力,虽然给丈夫提供毒品并不是一个妻子的义务,但她也做不到让丈夫饱受折磨,她无法离婚,诺苏习惯法和愚蠢的同情心让她和毒品绑定,好像忠贞会变成某种具体化的凶器,只要打算逃脱就会刺向自己的枕边人。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依靠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男人。

他们的关系开始分裂。

我有时候会觉得因为各种情况身不由己的人都像是被训练好的狗,当你做的事情让你感到痛苦,可每次因此得到的奖励都和快感相连,你的大脑就会将其合理化,通过降低道德感的方式原谅自己。毕竟人生已经很苦了,自责不就是雪上加霜,再一次自己伤害自己吗?

所以阿谭是狗、嫂子是狗、我哥是狗,也许我也是吧。

哥哥总是很沉默,不爱说话,好像变成了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稻草人,失去了一部分脑细胞,他常常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或者坐在院子里发呆,没再笑过。

前些天他发高烧到40度,我和嫂子把他送到卫生院输液,他醒来之后,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想说点什么,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从小到大,只要我和我哥感冒发烧,我妈一定会给我们做酒烧鸡蛋,不好吃,但这是我家这边一个很普遍的治感冒的偏方,现在我哥身体不舒服,我妈还是会做这个给他。

我对我妈说:「别做了,你真的别做了。」

哥哥和嫂子也会短暂团结,很短很短,我见过一次我哥抱着嫂子痛哭,他说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会戒毒的。可是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了。

在嫂子眼里,哥哥是一个无比懦弱的人。

她在尔古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也许她恨尔古为什么不戒毒,尔古也会在心里骂她为什么这么淫荡。

质问一个吸毒的人为什么不戒毒,就好像是去问一个有重度抑郁的人为什么想要去死。

终于有一天依扎嫫忍无可忍,我看到她使劲推开了尔古,大声冲他喊叫。

「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每天就这么活着,你还不如去死!」

那天她特别特别生气,发完火后不愿和尔古待在一起,就来了我的房间。

我丢给她一样东西,「你穿上我看看。」

这套情趣内衣是我前段时间在我哥的柜子里找到的,被我给偷偷拿过来了,嫂子看到它,像是见了鬼了一样。

我告诉她:「你们吵架了,我知道,你就当气气他咯!」

那衣服是红色的,上面印着豹纹,布料的边缘有蕾丝花边,整条衣服很薄、很透,拿起来都没什么重量,感觉就是几根布条子,最有意思的是那条内裤,是开档的,中间裆部的位置有一串颗粒饱满的珍珠链。

内裤的两边有两个小铃铛,我刚开始以为这是内裤上的某种配饰,仔细一看它们居然可以取下来,我瞬间恍然大悟了,这是两个配套的乳夹。

胸罩的布料很小一块,她穿上之后也就刚好盖住乳头,粉色的乳晕有一大半都露在外边,她的脸已经羞得跟乳晕一个颜色了。

我拉住她的手腕让她过来,把乳夹藏起来放在身后,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坐在床上,她站在我两腿中间,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小腹,再到阴部和屁股。

我突然把一个乳夹捏开,让它紧紧咬在依扎嫫的奶头上。奶头过了几秒钟就被刺激得有些肿起来了。

明明我是主导的那一方,但我居然有种强烈紧张和刺激感。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我还清楚的记得两年前,我站在哥哥的房门口,那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和我哥一样期待依扎嫫把这套衣服穿上,可我始终没等到我想要的画面。

我把手指靠近她被乳夹弄得红肿的奶头,用力一弹,铃铛跟着沉甸甸的乳房一起晃动,她咬着嘴唇叫了出来。

内裤裆部的珍珠链深深地陷进她的阴唇里,她红着脸,不敢大幅度地移动,只是拘谨地摩擦着双腿,我用手捏住那条链子,居然摸起来有点滑,是她逼里的淫水沾在上边了。

我故意使劲拉扯,让珍珠更全面地刺激到阴蒂,她的反应很强烈,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并拢,膝盖反复撞在一起,我刚拽一会,骚逼里的水就能流我一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可能是两颗珍珠的夹缝刚好夹住了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好像下一秒就通了电。

我的手指对准她的蜜穴口,轻轻画了几个圈,然后猛地插进去,她又忍不住叫出声,两条腿使劲夹着我的手腕,透明的爱液喷溅在她脚背上。

这一炮打得尤其爽,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鸡巴上,我两只手捏着她被刺激得红肿涨大的奶头,她不算特别主动,但是会小幅度地扭屁股,那根珍珠链会随着性器的抽插反复摩擦着我的肉棒。两人交合的部位连带着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屋外突然传来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起来无比慌张,先是扶着床站了起来,一手遮住两个奶头,一手从后面遮住被操弄得红肿的阴部,样子有些滑稽,在这个过程中,铃铛晃动得更响了。

「家里除了尔古,没别人啊,怕什么?」

可能是担心别人从外边看到她穿得如此淫荡的样子,她赶紧蹲下,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感觉特别好笑,我顺势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过来,黏糊糊的龟头刚好戳到她的脸蛋,差一点就插她嘴里了,她皱着眉小声问我:「你干什么!」

「别停呀,快含住。」

刚说完,我就捏住她的鼻子,咕唧一下把鸡巴插她嘴里了。

这招还是以前别人告诉我的,女人不愿意口交就捏她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就会被迫张嘴。

这次做得这么爽,我根本不想中途停下。我探头朝着门口看了看,发现是我哥,就没太在意,因为我觉得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依扎嫫。」

哥哥喊嫂子,可她却含着我的鸡巴没法回答。

依扎嫫跪在我两腿中间,膝盖周围的地面上有一大片淫水,她的膝盖和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我猜她一定很努力地把骚屄夹得很紧了,也许是两片阴唇里夹的那条珍珠链子总是摩擦着她的阴蒂,她即使把腿并紧也没用,爱液总是沿着大腿内侧往地上流。

她总是止不住地扭动身体,屁股撅得很高,好像着急要配种,我甚至可以听到夹在阴户里的那一颗颗珍珠在淫水里碰撞的声响,两个乳夹也在胸前乱晃,她居然当着我哥的面都没控制住自己,鼻子里哼了一声。

哥哥看到眼前的景象,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后安静地离开。

那一次,我没射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没了兴致。

第二天爸妈从县城的集市上回来,破费买了好多好吃的,我妈让我去把我哥喊出来吃饭。

我有些不情愿,「让依扎嫫去喊他呗,我没空。」

「哎呀,你去叫他,依扎嫫出去了。」

走进哥哥的房间,他正侧躺在床上,面向墙壁的那边,发生昨天那样的事,其实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觉得有点尴尬,酝酿了几秒钟,我说,尔古,起来吃饭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压根就不搭理我,哪怕翻个身或者「嗯」一句都没有。我又提高嗓门重复了一遍,还是如此,我怀疑他是在装睡。

「呃……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不会了。」

我的性子向来特别倔,哪怕知道自己有错,也不习惯给别人低头,给他台阶下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不吃饭的话,起码也要打一针再接着睡吧!」

还是把我当空气!我瞬间就来气了,朝他走过去,「你跟我装什么啊!有种你这辈子都别打!」

掀开他的被子,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可他的手臂像软面条一样,我一松手就摔在床上。

一股强烈的寒意直冲我的脊背,我突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脑嗡地一下像是通了电。我的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的瓶子,我颤抖着弯腰捡起来。

那是一瓶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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